“真是既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你干脆领着儿子把坏事做到底,一口气气死她,让她占着茅坑不拉屎。”
陈可青笑了一下,“我顶多算个女表子,可没那么坏。”
向言直言:“小三一生黑,你这辈子是洗不白了,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以后年纪大了去做做慈善,说不定还能挽回点颜面……哎呦,我就不明白了,余行钧有什么好的?”
“不知道……可能,或许真像张爱玲说的,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向言说:“哦,酸不酸啊……你这话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余行钧床技好?天赋异禀?”
陈可青瞪了她一眼,低头挑了件衣服到试衣间试穿。
她穿好衣服从试衣间出来,站在镜子面前发呆。
衣服裹在她身上,丰,乳,肥,臀,哪像生过孩子的啊,再加上保养的好,就跟二十五六的小姑娘似的。
她想起来吴念那模样,哪点比她差了?脸蛋儿身材都不输给她。
服务员夸她穿上这衣服特合适特漂亮。
向言也忍不住对她竖拇指。
陈可青也认为漂亮,衣服穿在她身上漂亮,除了衣服的原因还有很大一部原因在于她自己。
从来没有人认为她不漂亮。
陈可青想起来刚认识余行钧的时候,她一开始只是欣赏余行钧这种男人,后来超过欣赏之情,不过陈可青也满现实,社会上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人有哪个不现实的?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余行钧确实有跟别的男人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可是刚遇到他那时候,他连自己都养不活,再加上家里还有妻儿寡母一大摊子事。
就算再有本事,万一人到了五十岁才混出头,她还能跟个穷光蛋二十年,补贴着钱屁颠屁颠地做小三?想想都觉得可怕。
出人意料的是,她没想到余行钧似乎是倒霉到头时来运转,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生意接了一单又一单,债还清了,公司也初具规模。
越接触越觉得他这个人对胃口,大概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她刚开始还能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来安慰自己,后来就渐渐沉沦了,或许她本身有点贱,就喜欢这样的,身边不乏对她唯命是从的,她反而觉得没意思,觉得那种男人没骨气。
再加上当时二十五六,不算青涩,成熟未满。做事情也图个潇洒,图个心甘情愿。
随着他的事业风生水起,陈可青不自觉跟着扬眉吐气,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放任自己的感情了。
她了解他的家境,了解他名存实亡可有可无的婚姻状况。她坚信,只要稍微动动脑子使点手段就能牢牢把握住他。
可是她又有自己的那点小清高小孤傲,有些事不屑于做的太狠。
最近她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太不狠了呢?
她觉得自己也是个受害者,一个女人四年的青春不重要吗?余行钧到今天,虽然全是他自己努力来的,可她也没有旁观捡现成,她也付出,付出求回报是理所应当的心里。
至于那些看不起她,骂她的人,她觉得好笑。风凉话谁不会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谁不会做?可换到你成当事人了你也会不甘心。
第22章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过去。幸福的快乐的都不留痕迹。
余行钧的公司到了年关特别忙,现在虽然距离过年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业务却一个紧着一个来。
对他来说钱也像流水一样往兜里灌。
晚上又陪人喝了不少酒,进门的时候有些踉跄,于姐听见动静还是在门口开门。他直接进了卧室,解开束缚去浴室随便冲了冲就全身赤luo的出来。
吴念背对着他侧躺着,应该是睡了。
这屋子也太静了,余行钧觉得有些不满意,见她睡得香甜,就更加不满意了。
坐下来看了她半天,突然伸手没轻没重地拍她,她嗯了两声,他就一把把被子掀了,醉醺醺地说:“念念,你盖那么多干嘛啊?”
她被吵醒,皱着眉转了个身,这时候人还没有醒透,头发披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来一段脖颈。
别的地方倒是包裹的严实,不过严实也挡不住曲线。有句话说的好嘛,纸里包不住火,这火一样地身材几片布怎么能煞得住风景?
余行钧眼神变深,沉默着冷静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这会儿有点情难自禁。可真冷静了又觉得没必要憋着,真是醉糊涂了,在这事上,对着她他可从来没委屈过自己!况且,这是他老婆啊,还有比这更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
他想罢,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把人半抱着转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念念?你冷不冷啊?我帮你取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