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钧听明白,左右看了看,他不敢当中掏出来扔回去,见那人笑着走远也只好硬着头皮又坐下。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醉醺醺地找不到南北,他摸出来钥匙却找不到钥匙孔,趴在地上睡到半夜才被冻醒。
醒了依旧头脑发晕,看着空荡荡地屋子心里说不出来地难受,他掏出来手机给吴念打电话,那边接了没说话。
他半醉半醒,朝那边说:“念念,屋子里太冷清了,让人害怕。”
“……”
“我一个人在这特别没意思,我打算辞职,我想回去。”
“……”
“你能不能说句话?”
“……”
他开始耍酒疯:“你他妈说话!你哑巴了!你他妈装病吓唬谁!”
“……我听着。”
他放低声音,问她:“你想不想我?我想你了……”
“你别闹了行吗?你觉得我会有这心情吗?”
“那你什么时候有心情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有心情关心关心我了?”
那边挂了电话,只有嘟嘟嘟地挂断声。
余行钧使劲捏着手机,手指发白,青筋凸显。很多东西堆积着,让他无处发泄。原本好好地四口人,如今就剩下两个,两个人还彼此生分,不如个外人。
他觉得自己真是贱,真他妈贱,一次又一次地犯贱!
余行钧“啪”地摔了手机,不仅摔了,还使劲踩了几脚。
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想起来外套兜里的东西,心里头痒痒的。
是喝酒容易让人想不开还是一个人面对儿子的祭日太痛苦呢?
余行钧就像魔怔了一样,他飞快地撕开针管地包装袋,好像看见救命地良药,好像立马就能得到救赎。
针头刺破皮肤地时候微痛并伴随着凉意,之后有短暂地空白,紧接着就开始有个效果,爽快地感觉特别霸道,从大脑袭遍全身,让他全身忍不住地抖动。xingai再爽也不及它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