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躺在地面上的胡经说。
这场局,看上去是死局。
不过一个转机的地方,那就是在胡经的身上。
只要把胡经抓住了,这个局自然也就破了。
我想胡经预料不到,我依旧没有把自己当成瓷器。
还是敢和他硬碰硬。
今天这个事,我本可以不做。
但是一旦真的不做,小孙出了任何事,我或许可以补偿,但弥补不了人心。
有人开始疏远,那么自然而然也就是接二连三。
所以我选择最不像破局办法的办法。
直接用武力破局。
“你还没找到人,和我说什么谁输谁赢的话?”
胡经看着我说。
这个疯子到现在依旧还在想输赢。
他唯一拿捏的一件事,就是我不会选择动他。
因为手里闹出了人命,自然衙门也不会放过我。
况且他手里还捏着一张牌。
那就是小孙。
我手里的匕首从他的脖子挪开了。
贴着胡经的脖子向着上面划过。
最后停留在了胡经的嘴唇上。
我看着他的嘴唇贴着匕首的一瞬间,收缩了一下。
这一次,他依旧是怕了。
用力一压,刀锋让胡经的嘴唇破了缝。
他张开了嘴。
我依旧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舌头上。
“你既然和我赌命,那我让你也赌一局。”
“不过是和你自己赌,赌你觉得我会不会让你变成个哑巴。”
匕首很锋利,只要轻轻一划,我很有信心能把胡经的舌头割下来。
行里人都不干净。
只要不是生死大案,很多时候都不会告诉给衙门。
胡经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