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下雨,多走几下,到处是烂泥。
杨光树回到家,焕然一新,不远处的新房子,就差盖瓦片。
院子干干净净,没有泥土,都是沙石铺在地面上。
可惜,还差几吨水泥。
不过杨光树也不敢太作,沙石也挺好的。
“哎呦,这是啥肉?怎么这么肥?
春梅,别打了,快点过来,你瞅瞅你家男人带啥回来了?”
王春梅理了理散在额前的发丝,有些扭捏的来到杨光树身边。
“光树,回来了!”
咋的,不是是天天想我想的去路口吗?
怎么我回来了,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
瞅着王春梅脸颊酡红,知道他害羞,在众人面前放不开。
假正经,晚上不要哭着喊着,要搂着我睡觉。
“春梅,我不在这些天,辛苦你了!”
王春梅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被人关心,疼爱,感觉就是不一样。
不像大队有些嫂子,一天做的比牛还多,还经常被她家男人呼来喝去,大声责骂。
“光树,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王春梅说完,抹着眼泪,就要离开。
杨光树拉住她,亲自为她拭去泪水。
王春梅也没有闪躲,静静地凝视着杨光树,双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情意,像是两汪春水,温柔而深邃,让杨光树不禁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这王春梅越来越迷人,要不是在场人多,杨光树都想抱着她啃两口。
“家里有啥菜,弄几个我们下酒。”
“有黄鳝泥鳅,有野兔,
你不在家,我怕坏掉,野兔全部都剥皮用盐腌制过,吊在灶台前烟熏。”
杨光树抬眼一瞅:“咋这么多?”
只见灶台上面,估计吊着不下30只野兔。
“光贵哥一人,都套了10几只。
对了,光贵哥让我对你说一声,现在他不欠你钱了!”
王春梅想到当时杨光贵的语气,就想笑。
这人咋突然变得努力了呢?
把债还完,以后不会又不去抓野兔了吧?
那我吃啥?
我一家老小吃啥?
几个孩子的衣服裤子,我还要给新房子整套老家具,这钱谁出?
不能只靠韩龙他们,大队的兄弟也要出份力才行。
不行,得继续给他搞点债务背着。
还有杨光国他们,也要给他们弄一身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