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家里做。”宋淮钦阴沉沉看了沈映棠,说话的口吻丝毫不容人拒绝。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
要让人一个人灭亡,首先是要令她疯狂?
宋淮钦现在是决定软禁她了吗?
“宋淮钦,你这样是软禁!”沈映棠起身看着宋淮钦的眼睛,愤怒的时候她全然忘记了畏惧他的威严。
“作为一个正常人,我需要出去工作,我需要自己的社交,而不是成为你囚禁的一只鸟儿,宋淮钦,你可以用任何的方式来报复我,可是你不能禁锢我的自由。”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不公,她都可以妥协,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拒绝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宋淮钦的眼角眉梢都是寒意,现在的他根本没有道理可言,也丝毫不容沈映棠反抗。
“宋淮钦。”沈映棠急了,冲到宋淮钦的面前哀求道:“别这样,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不是吗?你还想要我做什么?还想要我怎么样去偿还我犯下的罪过,你告诉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然后呢?你想着和我离婚以后,重新再去吊一个金龟婿?祈求对方不知道你从前做过的事情,然后安安稳稳过完余生,甚至于大方在我面前出现吗?沈映棠,一切哪有你想的那么美好。”听了这话,宋淮钦的双手握紧,关节泛白,他愤怒的情绪再一次被挑动,声音寒冷到零下几度。
“如果你不希望我以后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可以从此以后消失在你的面前,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和任何开始新的感情。”沈映棠低低哀求说。
宋淮钦把沈映棠扯开,口气异常冷硬:“你与其和我在这里发着不可能实现的誓言,还不如好好在这里呆着,兴许我一开心就会放过你,沈映棠如果你对做过的事情感到自责,那你就应该日日忏悔你犯下的罪过,时时刻刻为你自己赎罪。”
他的脸上肆意散发着讽刺的笑容,居高临下看着沈映棠倒在地上孤单的身体,她那样纤弱,就连没有感情的石头都会为了这一幕而柔软,更何况宋淮钦。
宋淮钦硬下心肠,吩咐旁边的佣人:“还愣着干什么?不扶夫人回房?”
佣人们一拥而上,小心的扶着沈映棠,沈映棠拼命挣扎着,她看着宋淮钦的眼中决绝而又怨恨。
“宋淮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沈映棠通红着双眼。
“既然她不肯,那就放她在这里,她要怎么样都随她,但是她只要踏出这个房子一步,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宋淮钦丝毫不为所动,冰冷的声音让沈映棠身后的佣人不为所动。
“夫人,以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先回房间好好调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要和先生置气。”梅姨从旁边扑上来,苦口婆心劝解着沈映棠。
宋淮钦的脸上带着一股怪异的笑容,他冷眼看了一眼沈映棠,毫不留恋的就这么转身离去。
家门从外面被关上,沈映棠知道,以她的能力,再也出不去。
……
缓缓向前行驶的车内,宋淮钦有些头疼,不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是他的旧疾了,在这个世界上知道他为什么会时常头疼的人,除了他的私人医生还有前排的助理何景。
“宋先生,您最近头疼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是否需要为您和医生说换一种药试试?”何景从后视镜里面看到宋淮钦痛苦的模样,用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话问候宋淮钦。
“不用。”宋淮钦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多大的事情,直接拒绝了何景的提议。
“您昨天带沈小姐回去了?”何景做宋淮钦的助理已经多年,他所能够猜到的宋淮钦发怒的原因无非就只有沈映棠了。
“嗯。”宋淮钦不过低沉的回复了一声。
基于他们上下级的关系,以何景原来的处事作风,问到这里就不会继续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