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对你的实力非常放心,那我们出去找个包厢详谈吧,这边我还是感觉不太放心。”烟婆咳嗽了声,“你现在先去开车,到楼下接我,我去上个厕所,你看行吗?”
“行行行!我这就去开车,咱们出去谈。”张罗林高兴地站起,还想陪着烟婆一起出门,却听到烟婆说:“你先出去吧,我这腿坐得有点麻,你开车到楼下的时候如果我还没下来,就等我一会儿。”
“行,那我先去开车。”
张罗林说完便离开了,烟婆面上依旧保持着和蔼,在谨慎确定没人过来后,从自己脑后抽出一支纯金发簪,在簪头轻轻一拧,簪子便像机关盒一样打开,里面装满了极其细腻的白色粉末。
这是他们那纯度最高最为顶级的毒。品,每克就要三千多美元,也就是两万人民币。
她又快速从包的夹层里取出一支极其细的针管,将少许白色粉末倒进针管,然后用针头极有耐心有技巧地在林执玉那盒牛奶的右上角棱角上缓缓钻动,钻进去后抽出一些牛奶,将针管内的液体晃动摇匀。
重复几次。
最后再掏出基地里特制的遮掩针孔的特制胶水——其实质地更像蜡液,取针尖大的胶水在上面轻轻一点,便完全封死,天衣无缝。
以她的水准,就算什么也不做,任何人肉眼看都根本看不出那个极细针孔,还特意封死不过是为了预防万一。
做完一切后,烟婆将一切都收拾好,然后将发簪戴回头上,拿着包施施然走出了门。
她掩着笑容,特别优雅地走着小步子来到楼下,一点都不着急。
半路上她还遇到了来上课的吴甜甜和刘心芳,吴甜甜低着头给她打招呼,烟婆突然想到了什么,轻轻拉住了吴甜甜。
“看你这么不好意思,奶奶也很过意不去,这种事情大家都没错,又不是故意的。”
“这盒酒心糖果送给你,奶奶亲手做的,不过不能多吃,一次最多吃一两颗就行,知道吗,这酒心度数非常高,你吃多了绝对会难受。”
烟婆塞给吴甜甜一盒特别漂亮的糖果。
“谢谢奶奶。”吴甜甜受宠若惊。
“可别送给别人了,奶奶做了很久的。”烟婆笑着说。
“不会的不会的,我肯定自己留着吃。”吴甜甜忍不住有些感动,明明是她的不好,结果这个奶奶还反过来安抚她。
“对不起,奶奶,之前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你别放在心上,也别浪费奶奶的心意,那奶奶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烟婆浑浊的眸底闪过笑意,继续一步一步慢条斯理地往下走。
等来到了楼下,眼看着张罗林的车开了过来,烟婆笑得眼睛眯起。
张罗林的车缓缓停下。
烟婆伸手就要拉开车门,车门却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一个人走了下来。
烟婆瞬间一僵,不好的预感让她全身的毛发都要炸开,她转身就要跑,却被一把抓住肩膀,狠狠抡到了地上!
烟婆疼得浑身都要断了一样,头却被死死得踩着压向地面。
谢游昼冷眼扫了一眼面色难看战战兢兢的张罗林。
“张教授,还请你一会儿好好配合笔录。”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把拳头对准我一个老婆子!光天化日之下有没有法”烟婆疼得哎呦叫唤,装作无辜。
谢游昼却是缓缓蹲下来,在烟婆耳朵附近冷声道:“烟婆,不要装了。”
烟婆整个人惊骇到控制不住颤抖,她瞪着眼,呼哧呼哧喘了好几口粗气,也一句话没说出来。
叛徒,有叛徒!
叛徒——!!!
到底是谁,是老秃鹫还是那个□□。崽子,或者说是这次跟她来的俩蠢货?!!
“在想谁是叛徒?”谢游昼冷笑一声,将与烟婆一同过来的两个男人的照片砸到地上,故意道:“这俩人很喜欢我们华夏的社会,很想做个好公民,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