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望着穆念慈苍白的面容,心如刀绞。他猛地转身,对着门外守候的手下急切地喊道:“快去,把能找到的最好的医者给我请来,要快!”
手下们领命,匆匆四散而去。杨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康不时望向门口,期盼着手下能尽快带着医者归来。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杨康快步迎上去,只见手下带着一位背着药箱、神色凝重的医者走了进来。
“快,快给她看看!”杨康迫不及待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医者不敢怠慢,连忙走到床边,放下药箱,开始为穆念慈诊脉。杨康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医者的诊断。
孙不二怒冲冲地离开黄药师所在之处后,一路疾行,终于找到了全真七子的其他几位。
此时,马钰正在与丘处机探讨道法,王处一在一旁静心打坐,郝大通则在擦拭自己的宝剑,谭处端悠然地欣赏着远处的风景,刘处玄在整理自己的行囊。
孙不二满脸怒容地闯入他们中间,众人皆是一惊。
马钰率先开口问道:“孙师妹,你这是怎么了?如此气急败坏。”
孙不二喘着粗气,愤愤不平地说道:“师兄们,我今日受了黄药师那狂徒的莫大侮辱!”
众人闻言,皆是神色一紧。
孙不二接着说道:“我本想自报家门,与他好生说明,谁知那黄药师极其张狂,根本不容我说话,还对我百般轻视,让我速速离开,丝毫不把我们全真教放在眼里!”
丘处机一听,怒目圆睁,大声说道:“这黄药师也太过分了!怎能如此对待师妹!”
王处一也睁开双眼,面色凝重地说道:“黄药师向来行事乖张,目中无人,但这般轻视我等,确实欺人太甚。”
郝大通紧握宝剑,咬牙切齿道:“此等羞辱,我全真教绝不能忍!”
谭处端眉头紧皱,说道:“可那黄药师武功高强,我们也需从长计议。”
刘处玄则说道:“不管怎样,也不能让他如此轻视我们全真教的威名。”
全真七子聚在一起,个个义愤填膺,商量着如何应对黄药师的轻视。
孙不二见众师兄们面色凝重,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她添油加醋地描述起来:“那黄药师简直嚣张至极!他不仅对我恶语相向,还说咱们全真教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空有虚名,根本不值一提!他那轻蔑的眼神,仿佛咱们在他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马钰一向沉稳,此刻也不禁眉头紧蹙,面露愠色:“黄药师竟如此口出狂言,实在是欺人太甚!”
丘处机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吼道:“这黄药师太过狂妄,我全真教岂能受此侮辱!定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王处一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骨节咯咯作响:“不能轻饶了他,必须让他为自己的狂言付出代价!”
郝大通将宝剑抽出半截,寒光闪烁,怒喝道:“走,现在就去找那黄药师,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谭处端也一脸怒容,说道:“此等羞辱,若不讨回公道,我全真教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刘处玄向来沉默寡言,此时也忍不住说道:“那就与他一战,让他知道轻视我们的后果!”
全真七子个个怒发冲冠,带着满腔的怒火,气势汹汹地准备去找黄药师算账。
全真七子满腔怒火地四处寻找黄药师,然而找遍了可能的地方,却始终不见黄药师的身影。
正当他们心有不甘之时,却意外地碰到了梅超风。梅超风一身黑衣,长发飘飘,双目透着冷峻与狠厉。
全真七子见到梅超风,心中的怒火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孙不二率先开口嘲讽道:“哼,找不到黄药师,倒是碰到你这黄药师的孽徒!想必也是个为非作歹之辈!”
梅超风听闻此言,脸色一沉,怒喝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蔑我师父!”
丘处机冷笑道:“你师父黄药师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你这徒弟能好到哪里去!”
梅超风怒不可遏,双手成爪,厉声道:“敢辱我师父,今日定让你们好看!”
说罢,梅超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全真七子扑来。全真七子也毫不畏惧,迅速摆开阵势,迎向梅超风。
马钰施展全真剑法,剑势沉稳,直取梅超风要害;丘处机拳法刚猛,拳风呼啸;王处一以内力灌注双掌,掌风凌厉;郝大通宝剑挥舞,剑花翻飞;谭处端身形飘忽,招式诡异;刘处玄掌法多变,攻势连绵不绝;孙不二的剑法则轻盈灵活,剑剑指向梅超风的破绽。
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阴森恐怖,爪风呼啸,与全真七子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战。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飞沙走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