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开始阴阳怪气拐着弯骂我。
但他真是小看了干我们这行的心理素质,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坏大黄,坏大黄,你看看给大猪蹄气成什么样了!」
王爷当然也听出来了,我不仅不服还要回嘴,他说:「言十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低头看了看才两个月的小白蹒跚着朝他走过去,然后抬起小爪子去够王爷腰带上的玉佩穗。
我眼疾手快就薅住小白的后颈,乖乖,你妈我可赔不起这玩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气若蚊声地嘀咕了两句,还是开口认错:「王爷,奴错了。」
但我马上又说:「可我确实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们三个已经两天没吃上一顿正经饭了。」
更别提干暗卫这一行的哪有几个能按时去吃饭的,大家都得三班倒。
王爷从我手里拎过小白,出于动物对危险的本能,小白的毛一下子就炸了,喵喵叫个不停。
我着急地看着我可怜的崽崽落在这个变态手里,我连忙说:「我下个月工钱也不要了,王爷你就饶过我们吧!」
王爷看了我一眼,顺手把猫丢进我的怀里,然后说:「下不为例。」
反派就是变态,正常人谁会深更半夜来厨房解闷,猫抓耗子都没这么勤快。
我之所以知道我的主子是反派,是因为这就是我负责的一个作者笔下的角色,这个反派对女主爱而不得,一路走的都是与女主虐身虐心的剧情。
我也同作者沟通过这个角色是不是太惨了,要不还是最后自我救赎一下吧!
作者却说:「大纲都写完了,我可不改了,你行你上!」
一语成谶,公司团建去云南吃菌子,我估计吃了不该吃的,世界一阵五彩斑斓的波点闪过,意识恢复后,人就已经到了这里。
人家穿越都是女主,一路谈情说爱,万事都靠金手指。
而我,谢邀,人在暗卫营,刚被半瓶鹤顶红撂倒。
一位白发稀疏的老头摸了摸我的脉象说:「竟然醒了,看来是有抗毒的天赋。」
不好意思,应该没有,原主确实是嗝屁了。
我扭过头看了看周围的情况,黑压压地都是因中毒七窍流血的小孩子,我开始失声尖叫。
老头云淡风轻地又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闭嘴,否则我不介意用你再试一次毒。」
我吓得赶紧捂住嘴,看样子这老头要来真的,等了片刻我战战兢兢地问出经典的哲学三问:「我是谁,我从哪来,要到哪去?」
老头眯着眼看了看我暗自嘀咕着:「毒成傻子了?」
这时一位满身酒气坡脚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说:「就一个活下了来的?这咋还是个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