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这对她来说,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好歹也是白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行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傅行洲越发不耐烦,直接站起身,一把夺过白薇薇的手包。
他的动作很快,直接将玉佩拿了出来。
白薇薇咬了下嘴唇,屈辱和不甘的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客厅的气压更低,几人的呼吸听起来都有些沉重。
傅行洲坐在沙发上,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
傅家传家的东西,没有不好的。
黎苏苏为什么不肯要?
联想到黎苏苏说出的不喜欢,傅行洲的心里更加郁闷。
白薇薇见傅行洲只盯着玉佩,根本不搭理自己,已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委屈。
沈荣华叹了口气,急忙安抚白薇薇。
“薇薇,你别哭了,行洲,你怎么能这么对薇薇呢?你们之间,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
“我问你,黎苏苏那个狐狸精,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竟然对她如此上心?”
“她已经嫁过人了,还把自己的前夫亲手送进了监狱,根本就配不上你!”
沈荣华越说越激动,傅行洲被母亲吵得头疼。
“这是我的私事,我说过了,请您不要再来干涉。”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傅行洲站起身,下了逐客令之后,便直接上了楼,看也没再看两人一眼。
“真是混账!你真是想把我给气死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