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淡好不容易从离别的伤感中走出来,第二日一早便又开始了打工人生活。
刚踏入捕房门口,罗声便仿佛大型犬般呼啸而来,“你这伤可终于好了!”他嘻嘻哈哈拍了拍言淡的肩膀,“不错嘛,正面对敌保护了捕头的安全,你这记录上又多添一笔,成为一等指日可待啊!”
谁能想到这人高马大的黑脸壮汉,几个月前还在门口为难过自己呢?
言淡一把推开他,面露些许嫌弃,“少给我戴高帽子!”
“都是兄弟嘛!你要升了,不得请吃饭!”
“谁和你是兄弟,我……如花似玉大姑娘!”
“那……”
罗声还真一下忘了言淡性别,主要是这小子以前还白白嫩嫩,如今肤色直奔自己,美貌削弱不少。
再加上练习刀法时,两人叮叮当当打个不停,这小子使刀时嘴里还喜欢又呼又喝,便渐渐忘得一干二净。
哦不,这姑娘。
他反应过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兄妹吧!”
到底还是熟悉了,只害羞了一会,又立刻脸皮厚跟了上来,“兄妹也得请吃饭啊!上次说好了的,结果你受伤了,这就没好意思让你请……”
是哦!
言淡自己都忘了这一茬。
她余光扫到假装无事却支着耳朵偷听这边对话的众捕快,咳嗽两声,“那还是原定安排吧,之前说好的玉桂酒那家……”
“妹子大气!”
偷听的捕快也打蛇上棍地围了过来捧场。
“言捕快言而有信啊!”
“庆祝言捕快痊愈也得好好喝一顿!”
“兄弟们今晚不醉不归!”
……
言淡本嘻嘻哈哈接受着他们的热情恭维,忽然觉着有些什么不对劲。
诶?人怎么变多了。
啊喂!是不是从隔壁捕房混进来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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