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到任金牌郎,睦州府衙汗成行。
李科最后还是要到了好处,他让童贯派几个他身边的练家子给他当保镖,他才愿意去,而童贯也是看中着这年轻人,乐呵呵地答应了。
一早做好安排和吩咐,李科便辞了梅玲玲和王希孟启程了。
一路上五个童贯派来的大汉,对李科可谓是恭恭敬敬,指东不打西,说干啥就干啥,路上的歇脚停留都是他们在打点。
但其中一个名叫庄云的却是对李科十分冷漠,做事也只是简单的应付了事。
而李科从另外四人口中得知这庄云习得一身好武艺,是童贯的武师,为人淡薄,不与人亲近。
于路上驿站睡了一觉,第二日中午便到了睦州外,睦州便是现代杭州市的淳安县,其间的地形也相较杭州便也变得复杂起来,丘陵多了起来。
在官道上远远的便能瞧见丘陵掩盖住一半的城墙。
正行着,李科便在路上见着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老人一直手受着伤夹着木板吊在脖子上,只靠着一只手掌控着牛车,而车上则满是行囊和大小箱子。
李科吩咐道:“别惊扰了那牛车。”说着队伍的马便列成了一列,走在路的一边。
可担心什么来什么,忽然,从路边的灌木中窜出一只恶狗来,对着那老牛便嗷嗷乱叫,一口便咬在牛蹄子上。
老牛受惊,便四蹄并用,乱跳起来,一下子车上的行李包裹不断掉在地上,而那老头处境更是惊心,他拼命地控制着缰绳却仍是上下翻飞,老人不断喊着:“救命,救命啊,我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李科刚要说话,那庄云便如一只黑雕一样扑了过去,一环手就搂住了牛头,老牛感受到脖颈上巨大的压力更是发了狂,拼命往前往上顶着。
但任凭老牛如何发狂,那庄云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死死箍住,如树般粗壮的腿钉在地上丝毫没有动摇。
那老牛渐渐地没了力气,牛嘴里翻出白沫气喘吁吁,那老人经此风波不禁在牛车上锤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李科上前询问,那老人眼见车前壮汉的义举和马上年轻人的和善,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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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州知州府衙内。
“李探奉远道而来,真是久仰大名,久仰诗名,久仰画名,今日所见果然仪表堂堂,非常人所能比!”睦州杜知州将一杯点好的茶送到李科面前。
睦州和杭州离得何其近,这杜知州也是早就知道李科在杭州的事迹以及在金明局的地位,他看着李科腰上的金牌不禁感叹着近天子者,得大权的道理。
但李科却是冷着脸,斩钉截铁道:“带我去监牢一趟!”
杜知州愣了一下,旋即就恍然大悟,这李探奉在睦州有亲朋好友被关进大牢,想借机捞人出来。
“李探奉你就直接报名字出来,我自会帮你安排,路途遥远何必劳神前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