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文见状,越来越觉得有趣,他没想到纪永灵还有这样的身手。他心里的征服欲被越勾越旺,手脚的动作也不禁快速变换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纪永灵手里的枣秆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就在林生文一个长拳勾过来时,纪永灵快速丢掉手里的枣杆,一个巧妙转身和跳跃,手里的一根钢针扎在了林生文的胳臂上。
“啊——”林生文嚎叫道,他的一条胳膊瞬间失力,垂了下来。
“你你你,竟然使诈!”
林生文虽没看清纪永灵手里甩了什么东西出来,但他知道,一定是暗器,不然自己怎么会瞬间胳膊酸痛,抬不起来。
纪永灵轻轻从林生文胳膊处捻出那根针,笑笑说:“兵者,诡道也。只要能赢就行。”
“你你你——”林生文气得直咬牙,“真是气死小爷,竟然输给你一个女子!”
纪永灵本想伸手拍拍林生文的肩膀,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还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便双手环胸笑道:“场上只有对手,不分男女!”
林生文摸了摸自己的胳臂,冷哼道:“也就你们这些女子喜欢用这些不入流的阴狠手段!”
纪永灵摇摇头:“在生死搏斗中,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生与死。我若不狠,可能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丝毫后悔。
林生文呼口气,看了纪永灵一眼,见她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里都是坚定和冷静,于是轻挑着下巴,挑衅道:“有趣,真是有趣!不过,你记住,这次让你侥幸赢过小爷,下次小爷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手!”
纪永灵轻轻一笑,说:“没有下一次,我可不敢得罪林先生你,我还指望你继续带村里娃娃念书呢。”
林生文翻个白眼,道:“势利小人!说好了,天再冷下去,一下雪我就不过来了。”
“嗯,下雪你想过来,我也不敢啊!到时候天寒地冻,你要是在路上冻着咧,摔着咧,我可负不起责。”纪永灵点头应道。
其实她想说的是,娃娃们在场里也冻得受不了。
不过,林生文听了纪永灵这句话,心里倒是挺美,有些小满足,他觉得纪永灵竟然如此关心自己,实在是嘴硬心软的一个人。
等纪永灵和林生文比试完下到院里时,就见纪永周、锅娃几个正围着笼里的羊食豆在争论不休。
锅娃说:“我听永灵姐说这碎豆豆叫羊食球。”
“啥?羊屎球?为啥不叫羊粪球、羊屎豆,咱不都叫羊粪蛋儿,羊粪豆儿嘛!”纪永宁说道。
锅娃摇头,说:“我先前问永灵姐,她就是这么说的,说是京里来的铁柱叔说,这豆豆种出来的草山羊爱吃。”
纪永周接话:“我看这豆豆长的奇奇怪怪,不如就叫山羊豆,反正山羊爱吃。羊屎球太难听,人一听,还以为是羊粪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