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默默计划着如何将手中的帝王绿手镯变现,变现之后要怎么花这些钱。
许是这个念想太过美好,他的嘴角扬起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睡意慢慢袭来,他准备睡觉之时,一声铁门被推开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咣~”是监牢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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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故意将那几扇铁门关到只留一线,要进来只能推门。
这声音隐隐约约的,要不是夜晚真的过于安静,他未必能听到。
江辞顿时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就出了禁闭室,脚步轻巧如猫的来到铁门前,凝神听着动静。
十多分钟的时间里,整座监狱不见丝毫异动,就好似他最初听到的声音是虚幻的一样。
但是江辞却丝毫都不敢松懈。
又等了好一会儿,缓慢而又轻微的脚步声终于传到了耳边。
来人在楼梯上。
脚步声一声比一声大,越来越靠近了。
江辞虽然已经认定了来人并未强制性的将牢房一间间的检查,但他还是忍不住一颗心高悬。
很快,二楼楼梯口的铁门被推开,一个身形不算高大的男人从黑暗的楼梯里走出,他左手拿着手电,右手里拿着一柄短剑,背上背着空间背包,半长的头发在脑后扎出一个小揪揪。
男人先朝着右边的监区看了看,确认门是被锁死的,便没有管它,而是朝着中间的监区去了。
江辞仔细的听着声音,确定了来人对右侧没兴趣后,高悬的心顿时落下一大截。
脚步声在二楼响了没多久,渐渐朝着三楼去了。
江辞的心这才完全放下了。
监狱再次陷入寂静,江辞轻轻的退回最后一间禁闭室里将被褥搬到铁门旁边,而后合衣躺下。
因为监狱里多了一个玩家,江辞睡的并不踏实,一直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意识迷迷糊糊不断有支离破碎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直到半夜时分,又一声推门声响起,瞬间将江辞惊醒。
他猛的从褥子上坐起,因动作过猛而微微眩晕,甩了甩头勉强恢复后,立即将耳朵贴在墙面上。
没有脚步声。
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
整座监狱仍旧如先前那般寂静无声,但是江辞并不觉得那一声开铁门的声音是虚幻的。
黑暗中,他浑身的汗毛竖起,一股莫名的危险感缓缓出现,从他的脚踝爬升,将他整个人都缠绕禁锢。
江辞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放轻,但心内的紧张却让他有种窒息感,迫使他急促的汲取氧气。
他一手按住自己的心脏以防万一,一手扶着墙,借力将自己发软的身体拔起,把垫在身下的褥子收起,而后极尽可能的放轻脚步,退到透气窗下的凳子上坐下。
而江辞那比小动物还要敏锐的危险雷达的确没有出错,监牢大门口,一个黑衣黑裤手持长刀的男人似笑非笑的从窄小的门缝中侧身而入。
进入监牢内部,浓墨似的黑暗将他包裹,明明伸手不见五指,男人却好似全然不受影响,长腿一迈绕过了掉落在地上的物体。
他朝着一楼的监区和散发着浓浓的潮气的负一层望了眼,想也不想的就往楼上去。
一楼不安全,水牢不舒适。
那么娇气聪明的人,不会选择它们的。
男人上了二楼,在楼梯间顿了顿,想也没想的就往内而去。他踏进了楼层里,静静的站在楼梯口前,半晌后忽而抬脚朝着右面监区而去。
古老的子弹锁挂在灌注的全铁大门上,在漆黑的楼层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静谧肃然。
男人的修长有力的左手抚上了宽大厚实的黄铜锁,嘴边的笑容缓缓浮现。
瞧,他的猎物真聪明,还知道给自己上几道保险呢!
下一秒,男人的左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