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季不获看着他写满了“怎么会回事”的眼神,忍笑抓住他的手一边轻揉一边调侃,“真可怜啊,都肿了。”
丢人丢到姥姥家的江辞没忍住红了脸,这他么的都是什么事!季不获就是他克星吧!
“我、真、是、谢、谢、你!”江辞好悬没气的心脏病发,愤恨的从男人手里抽回手,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季不获这回是真忍不住了,笑声直接从胸腔里溢出,低沉沙哑带着他独有气质钻入江辞的耳朵里。
虽然不想承认这笑声有那么点点撩人心弦,但江辞的耳朵却格外诚实的给出了反应。
“别客气,应该的,我皮糙肉厚抗摔打,但小猫咪都身娇体弱。”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辞纤细白嫩的手掌,这样漂亮、柔若无骨的手……
咳,季不获住脑,将不干净的念头压下。
江辞被他看得汗毛竖立,要不是他意志强大,必定已经一蹦三尺远了。
他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的一跳,心底关着的恶趣味蠢蠢欲动叫嚣着要好好“回报”季不获的各种“关照”。
“呼——”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江辞不动声色的加固好那道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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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别乱来。
他在心底提醒自己别过线,过线了,事情就不会再受他控制了。
“猫也是分品种的。“江辞冷静下来,一双杏眸里隐隐露出桀骜的神色。
就算他是猫,也绝对不是温和无害的宠物猫。
季不获想驯服他、禁锢他也得看他乐不乐意配合。
季不获垂眸看着他,眼睛里盛满了惊艳和浓浓的征服欲。
眼前漂亮无害的青年抛开了往日温和包容的假面,像换了个人似的,忽然间变得锋芒毕露、锐利逼人。
他就好似一柄沉寂许久、默默忍耐、包容着世间不平的古朴藏剑,时间和历史的沉淀赋予了他独有的质朴沉静。
他被供奉在展台上,所有人都欣赏着他的美,都惊叹他的存在,却又从心底认定他锈迹斑斑、腐坏枯朽、再无光辉。
而如今,这柄被世人判了死刑的古剑,在他的面前一声轻吟后出鞘三分,独独对着他露出一截锃亮锋利、能斩灭世间不平的刃口。
这是季不获第一次看见他露出锋芒,有别于往日总是隔着一层迷雾的、只是流于表面的悲欢喜乐。
这是被小猫悉心藏起来的真实自我:孤高、桀骜、不服输。
他的容貌如此美丽,但内敛的锋芒更胜美丽万分,让人一见倾心。
季不获的心脏跳漏了一拍,而后血液疯狂沸腾,在他的身体里急速流动奔跑,将这一份悸动和兴奋带到四肢百骸。
“知道狞猫吗?”季不获盯着他低声笑了起来,暗沉黝黑的双眸亮的惊人,“又乖又凶,优雅与野性兼具。”
跟他的小猫一样,不动则已,一动不是见血就是要命。是大自然的宠儿,也是野外最绚烂夺目的玫瑰,让人心生觊觎恨不得握在掌心。
江辞知道这种凶悍的猫科动物,它的身体纤瘦四肢细长,耳朵上有一撮流苏一样的黑褐色毛毛。外表看着虽然可爱乖萌,但性情却凶猛异常,狠起来豹子野狗都害怕。
是一种不论外表还是性情都格外很符合江辞审美的动物。
江辞面无表情的抽出手,转身的时候轻哼一声睨了季不获一眼,算他会说话,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了。
建造庇护所的营地是季不获选的,在靠近海边的悬崖上有一块人高的巨大岩石。
结实的双层竹筏平放在地上正好可以作为地板,防潮防水防鼠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