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温云庭回答时,自信溢于言表。
或许是怕孟青不信,温云庭又补充了几句。
“虽然温某是第一次参加春闱,但夫子说我,天资卓越,是个当状元的好苗子。”
“夫子乃是先皇的太傅门生,他说的话,定然不假。”
孟青对这些倒是不知道,可他如此自信,也算是个好事。
“那你在庄子上,是否也在温书?”
“嗯。温故知新,方能长进。”
孟青总觉得,这温云庭好似有点憨直,不如瞧着这般聪慧。
大抵读书人到了一定的境界,都如此吧。
庄子上其他几个读书人,她也叫晏清试探过,这温云庭却是才华最佳的。
“若我想叫你换个地方温习,可行?”
“姑娘,温某温习功课,从未耽误庄子上的正事,您这是……”
温云庭盯着孟青,直接问道。
“你误会了,家中兄弟,年纪尚小,有幸可参加此次春闱,想让他长长见识。”
“但这温习之事,还是要用心的。”
“不知,可否请你,陪他一起?”
温云庭这下明白了,合着是去做陪读。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呢?自己如今在庄子上,帮着记录誊写,换个地方也没什么。
且她选中自己,多半也是知晓自己的才华在庄子上,数一数二。
想到这里,昂首回道:
“只要姑娘放心,温某自是愿意。”
“有言在先,进了那庄子,在春闱前,便不会让随意出入了。”
“如此可行?”
温云庭也并非那么傻,以姑娘如今的财力和关系,在京中请个有名望的夫子,还是可以的。
她既然没有这样做,想来那个弟弟也是有些故事的。
“姑娘放心,温某素来喜净,也不爱走动。”
“只要您不阻挡我春闱,其他都听您的。”
说着,温云庭站起身,对着孟青作揖,似是领命,又像是恳求。
“你放心,春闱的所有物件,小弟有的,也会与你准备一份。”
“待春闱完毕,身契双手奉上。”
这个温云庭倒是没接话,毕竟都是活契,也没过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