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不舒服吗?头和嗓子痛不痛?刚醒来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张妈开心的语无伦次,什么都想问,忙起来拍拍脑袋,“对了,再测一下体温。”
退不退烧,要再量一下才知道。
看着体温计上正常的温度,终于松了一口气,又把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桑榆晚指指嗓子,痛!
“高医生给我留了药,等着我去拿。”
张妈小跑着出去,几分钟又小跑着回来,手里还多了一杯温水。
“您烧了两天,可把我吓坏了,高医生说如果嗓子疼可以把药吃掉,缓解一下。”
她把医生的话牢记于心。
桑榆晚发烧两天,她真想把人送去医院挂点滴,只是高医生说没必要。
桑榆晚愣在床上,她烧了两天?
也就是说她睡了两天,做了两天的梦,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听季司宸说奶奶要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也不知道有哪些是她该说或者不该说的。
朝门口望了一眼,没有想看到的人。
自己发烧睡两天,他不在。
想着想着又自嘲的笑笑,痴心妄想。
都决定要离婚了,他在不在已经不重要了,她不该再也任何期待。
“太太,您看什么?”张妈跟着她的视线望望门口。
什么都没有。
桑榆晚摇摇头。
张妈慈祥的笑容满面,又问:“您刚醒要不要吃点东西,两天没吃东西,肯定饿了。”
她一句话刚落,桑榆晚肚子很给力的叫出来。
饥肠辘辘,开始抗议。
确实饿了!
但嗓子疼的她咽口水都疼。
可是又饿,好难选。
把自己的难点比划给张妈看:【嗓子痛,吃饭会咽不下去。】
张妈笑着回:“那我做个海鲜粥,多少吃一点。”
垫垫肚子总比饿着好。
桑榆晚点点头。
等张妈走后,她才下床。
双腿无力,走路都有点费劲。
躺了两天双腿如同残废了一样。
找到手机坐在化妆桌前,两天时间没有和乐宁聊天,怕她担心,赶紧先去回复她的消息。
看到父亲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盛安已无碍,以后多向司宸服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