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还好吧,就那样,没出事,就是单纯的累。
贺衡恩:自己在家的时候有想别的事情吗?
程筝:有吧,不过记不清了,只记得个大概。
贺衡恩:都想了什么?
程筝:我不知道怎么说。
贺衡恩:那就理顺之后再说啊。
程筝:我理不顺。
他的回答换来的是对方长久的沉默。
程筝捧着手机,好像是在等待贺衡恩的回复,又好像仅仅只是因为没事可做,所以显得混乱又可笑。
贺衡恩:那你到底要怎样呢程筝?
程筝:什么叫我到底要怎样。
程筝:我不想怎样。
贺衡恩:不想这样你这是什么态度?
程筝不知道要怎么回他。
贺衡恩:你这种状态,不调整怎么能行,问你也不说,你自己也不上心。
贺衡恩:咱们一起好好把原先的状态找回来好吗?等我这两天忙完,以后就会轻松了,到时候我来找你,你跟我去放松放松。
程筝残存的意志在告诉自己贺衡恩没有功夫和自己迂回,他不该陪着自己瞎折腾。
程筝:你还有好多事。
贺衡恩:我怎么就有好多事了?我又不是每天都闲不下来。
程筝:算了,我想让你自己借着空闲时间好好休息。
贺衡恩:那你呢?你想干嘛?难道我能放任你这个样子什么都不管么?
……
程筝: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漫长的时间过去。
程筝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他的耳边被充满,大到这个房间都充斥着跳动声。
他把这条消息看了千百遍,不能确定这是自己的双手打下的。
—
贺衡恩:我不接受,你和我面对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