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收拾好了?”贺衡恩扣上行李箱,问程筝。
“装好了,啥也没落下。”程筝拍拍手里的箱子,“衣服,洗漱用品,充电器、充电宝和证件在包里。”
“还带床单?”贺衡恩挑了下眉。
“带呀,我现在已经习惯家里的床单了,酒店的白床单睡着太别扭。”
“那我拿一套放我这个箱子。”贺衡恩说。
—
程筝在几个人的大群里发了玩具店的值班表,被点到的几个人哭天喊地。
陈一:哥们,你他妈怎么给我排了这么多班?其他人怎么没有?
李司佑:你不就三天吗,叫什么叫,我还两天呢。
陈一:废话,我他妈律所得加班,晚上下了班还得去玩具店,你说我叫什么?
只有一天的沈润倾:能者多劳。
陈一:还有好几个呢,怎么不叫他们?
贺衡恩出来说话:陈卯跟着李司佑,佟哥自己有店,你问蒋老师?
贺衡恩:蒋老师晚上不是有演出?你不知道?
陈一:你有病啊,谁问他了。
贺衡恩关了手机,程筝把两个行李箱并排放在房门旁,走过来摸着他肚子:“早点睡吧,明天得早起。”
“好。”
凌晨将近两点,程筝在床上翻身,贺衡恩说:“你还没睡?”
“你也没睡?”
“嗯。”
“我激动。”程筝抱住他。
“你抱我那么紧干嘛?我又不能半夜跑了。”
“想抱。”程筝说,“亲一会儿?”
“不睡觉了?”
“睡呀,亲完了就能睡了。”
贺衡恩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
——
第二天早上,登机前,贺衡恩给陈一发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