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刀背上一阵狂颤,释放出强大的力道,震的飞海手腕一阵酸麻,登时就松开那那把刀,捂着手腕,呲牙咧嘴一阵鬼哭狼嚎。
“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道?”
飞海疼的几乎是匍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玄青。
玄青却淡淡回头,轻蔑地笑笑:
“再纠缠,别怪我不念同门之谊!”
这话一出,混合着一道强横的空间波动,声音一下被传出去好远,震的飞海的耳膜一阵发疼。
好强大神识。
飞海尽管也是凝气十二层的修为,但是绝对没有玄青的神识强大,这样一嗓子下来,飞海连连后退,再也不敢上前一步,生生地被玄青的声势所夺。
玄青径直上前,竟然连回头看飞海一眼都没有。
对付这样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
三清殿的雕花大门是禁闭着的,玄青抬手轻轻推开。
随和吱呀的一声响动,木门被推开,玄青站在门外,目光朝里面看过去,日光打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拖出一条很长的影子。
大殿上很安静。
里面空无一人,大殿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楠木棺椁,棺椁上一道白绸挽着一朵大花,松垮垮地垂着。
“宗主!”
青路是宗主,也是他名义上的师傅。
尽管他还不层真正的收益什么,但是玄青心中一直对于青路是尊敬的。
宗主一直偏爱离天,他是知道的,但是玄青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他从来都没有怨恨过。
这个男人,掌控着一个宗门的生死,他自然自己的考虑,玄青可以理解。
玄青说话间快步奔过去,双手按在棺椁之上。
冰凉的棺椁透过偷心传递着一中死亡的气息。
他没有徒劳的悲伤,一个更大的一团立即在脑海中升腾起来。
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宗主为什么死的如此蹊跷?
为什么飞海阻止他正常的祭拜?
为什么宗主的丧事秘而不发?
一连串的疑问,闪烁着玄青的脑海中。
他没有无意义的悲伤,在悲伤片刻之后,果断地推开了棺椁。
三百多斤的棺椁上盖被玄青推开,里面顿时传出来一种死人的气味来。
冰冷的,萧杀的,死寂的。
玄青低头一看,宗主一脸“安详”地躺在棺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