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犯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嘲笑的看向吴忠。
“吴忠,你失心疯啦?!”
“看见一个青年才俊,就说是你儿子?!”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啊!”
“我们早就把你的背景打听清楚啦!”
“隔壁杀人犯监狱里的霍子达才是你的儿子呢!”
“你们父子也真够奇葩的。”
“老子在经济监狱里,儿子在杀人犯监狱里。”
“你们父子可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吴忠着急了,霍子旺真是自已的儿子啊!
至于霍子达,不提也罢。
“真的,霍子旺真是我的儿子。”
“你们看,霍子旺跟霍子达的名字这么像,就是因为他们俩是亲兄弟啊!”
四周的犯人可不信。
如果吴忠真的那个什么霍子旺的父亲,就看霍子旺都已经出席到新闻报道里都有他的专题了,吴忠还能跟现在似的在监狱里这么惨,别人都能时不时的加点餐,就吴忠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行了,吴忠,你别癔症发作了!”
“明明隔壁杀人犯监狱里的那个兔子霍子达才是你儿子,你非得跟人家青年才俊霍子旺碰瓷干啥?!”
“不丢人啊?!”
“兔子?!不会吧?你们的意思是?”
四周的犯人之间相互眨眨眼睛,明了了相互之间的意思。
这种几十年见不到女人的监狱里,清秀点的男的,可是非常有用的。
但是急于让别的犯人相信,自已确实是霍子旺父亲的吴忠,没有注意到四周犯人的这个讨论和相互之间的调笑。
“既然儿子是兔子,那父亲也。。。。。。”
一个眼神晦暗的身材健壮的男子,恶心冲四周的犯人笑了笑,不断的打量起了吴忠。
吴忠虽然已经五十岁左右了,但是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吴忠保养的特别好,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似的,而且还细皮嫩肉的。
站在吴忠旁边的几个男子凑在一堆,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吴忠嘿嘿笑了起来。
这一切,吴忠都没有发现。
到了深夜,整个监狱陷入了死寂之中。
白天在吴忠旁边打量吴忠的几个男子围住了吴忠的床位,一起群扑而上。
被惊醒的吴忠瞪大眼睛,挣扎起来。
可惜吴忠的手脚都已经被按住,嘴也被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