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从包里掏出另外几张符箓,正好被她看见。
我看见她的嘴巴直接张成了O形。
我心里有些忐忑:“怎么了?我画的有什么问题吗?”
柳姐姐直勾勾地盯着我手上的包:“该不会这一包全是你画的符箓吧。”
我将自己的帆布包递给她。
柳姐姐拿出符箓翻看,脸上的意外再也不加掩饰:“你居然连引雷符都画出来了!哎,不过可惜,上面的元气太微弱了,承载不了这么强大的法力,虽然没有办法引来天雷,但是这也不算是一张废符,多多少少对阴物有些震慑作用。”
柳姐姐边翻着黄纸,一边念叨着往茶馆暗门的会议厅里走过去。
陈道长正在里面闭着眼睛,盘腿而坐,双手相抱结印置于脐下,是很常见的打坐姿态。
和我平时在宿舍里打坐的姿势差不多。
一开始我在宿舍里打坐的时候,几个舍友还很好奇,我只好跟她们说我是在冥想。
为了避免显得太过异类,后来我买了一个遮挡帘,到了我打坐画符的时候,我就将帘子放下来,将自己的床位挡了起来。
“喂,面瘫脸,这小女娃天资非凡,你可算是捡到宝了呢!”
柳姐姐急吼吼地打断了陈道长的修炼,将我画的符箓递到他面前。
陈道长不紧不慢地睁开眼睛,见到我画的符箓时,一向面无表情的脸难得露出了一些欣赏。
“短短一个月能完整地画出一张天雷符,还不是废符,已经算是很难得了,这样的天赋据我所知在目前现存于世的玄学宗门中都已经算是很罕见的了。”
我惊讶:“玄学宗门?”
陈道长点点头:“说是宗门其实现在基本上已经是玄学世家了。
在以前玄学还没没落的时候,有精通道法的人开山立派,多半远近闻名能吸引不少人前来拜师学艺。
现在除了一些真正经历过的人,多半人都觉得这是封建迷信,再加上有很多完全不懂,或者只懂皮毛的人出来招摇撞骗,没有帮人解决事情还要人不少钱财,所以玄学也渐渐没落了。
只有一些树大根深的玄学门派以家族传承的形式一代一代传下来,哎,我之一派,再也不复之前荣光了……”
陈道长难得说这么多的话,语气中也难得流露出一些感慨遗憾之意。
我问道:“那请问陈道长师承何门何派?”
柳玉抢先说道:“他无门无派,他早年间盗墓盗到了一个千年前风水大师的墓穴。
也算是他运气好,他因为破坏了墓穴导致那一块风水骤变,从风水绝佳之宝地变成了汇阴聚晦的大凶之地,引出了万千阴物,差点将他生吞活剥了。
当时可是我救了他呢。”
柳玉一脸嘚瑟:“他非但活了下来,还在墓穴中得了造化,墓穴主人将自己毕生所学都刻在几张兽皮上,被他顺手牵羊带了出来,他的那些本领多半都是从那几张兽皮上学来的吧。”
陈道长点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位墓穴主人姓什么,他的墓碑也只是一块无字碑。因为损坏了他的墓穴,我也没有这个脸称呼他为师父。只好每年清明上三炷香聊表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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