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童生早起教周全课业,刘氏主动去灶房做朝食。
在乡下怀孕的妇人下地干活儿把孩子生在地里都很正常,只是做点饭而已。
谢氏让她做,与林氏年氏一边照看孩子一边织毛衣。
过了许久刘氏还没把吃食端上炕桌,谢氏感觉不对,去灶房一看哪里有刘氏的影子。
不见刘氏人影,灶里连点火星都没有,给她的一碗黍米倒是不见了。
谢氏马上猜到刘氏去哪儿了,立即告诉周童生。
周童生仰天长叹:“命中注定强求不来。”
月份大了刘郎中号脉便能号出是男是女,刘氏这一胎确实是周童生和谢氏期盼已久的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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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深感可惜,好不容易有个男娃,再过四五个月就要生了,咋就出这事儿了。
谢氏问:“要不要我去瞧瞧?”
周童生摇头:“随她去吧,就算回来了也不能让她进家门。”
刘氏不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作死跑回去看前头的儿子,她有她的理由。
周诚说,这疫病一旦与患者接触过就会染上,不死也会成麻子,对肚子里的孩子影响也非常大。
他就是再想要儿子也不会让一大家子人处于危险中。
刘氏就,自求多福吧。
下河村这边的里正虽不如大营子沟那边的里正眼明心亮会来事,被前钱盛安一番威胁,并在得刘氏两个儿子也死了就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安排村民将尸体连同棺材放在高高的柴堆上烧了。
刘氏哭的撕心裂肺。
中年丧夫又丧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遭受这样的苦楚。
在里正告知她不许离开下河村时她就知道周家也回不去了。
是她误解了周诚的好意,可她不后悔过来,要说有什么后悔,那就是没早点来。
没能亲自照顾儿子,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是她最遗憾的事。
两个儿子都死了刘氏万念俱灰,会不会被染上天花她一点都不在意,大不了就是一死。
正好全家在下面团圆。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她主动去照顾那些病重想喝口热水困难的村民,给他们熬药做饭。
反正她也要死,那就在发病前做点有意义的事。
隋玉良接到彭敬的飞鸽传书大吃一惊,禹州城并未听说有人染上天花。
深思片刻后隋玉良跟书院山长请了假去寻找牛痘牛。
为自己接种后又提取了许多牛痘。
与此同时隋知州也接到了彭敬的信,只不过隋知州并未太放在心上,怀疑彭敬小题大做,甚至怀疑彭敬诋毁他的学生王县令。
提醒彭敬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王县令那边他自会处理。
傍晚时分隋玉良带着提取的牛痘回到官邸,还未到隋知州的书房,便听到他父亲骂彭敬心胸不够宽阔。
隋玉良握了握拳头,深吸口气转身就走。
与跟在他身后的隋玉瞻来了个面对面。
隋玉瞻笑嘻嘻道:“大哥,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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