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事情,今日也累了一天,沈琼华早早地沐浴更衣歇息了。
躺在柔软的锦被里,不用再担忧一家人悄无声息地丢了性命,沈琼华精神前所未有的放松,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瑞王府。
华灯初上。
临泽脚步轻快地走进来,将托盘里的茶盏放置在谢南渊手边。
谢南渊斜眸扫了一眼,点点头。
临泽有些诧异,王爷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不过也是,沈小姐终于离开永宁侯府那一家子,逃离苦海了,确实是一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
心情好就好啊,他们做属下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思及此,临泽笑盈盈地开了口,“王爷,今日虽然出了点意外,但沈家总算是成功离开永宁侯府了,沈小姐的心情想必是前所未有的好。”
谢南渊闻言挑眉,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临泽抿了抿唇,见谢南渊神色平淡,显然是没有理解自己的暗示。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接着开口道:“沈小姐心情好,王爷不如去与沈小姐商量商量接下来的部署。”
“永宁侯府今日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还将府上的二少爷搭了进去,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待反应过来定然还有后招,还是应该早些做安排才是。”
关系怎样才能亲密?
自然要多见面,多说话,最好是能互诉衷肠,才有利于两人关系的发展。
眼下王爷自欺欺人单相思,他不能揭穿,而沈小姐貌似对王爷不太……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临泽立马在心里‘呸呸呸’了几声。
王爷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武功高强,用兵如神,怎么会有人不倾心呢?
事在人为,临泽相信终有一天沈小姐会成为王府的主母!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多见见面,培养培养感情为好。
不见面,还谈个屁感情!
临泽觉得自己为王爷的终身大事真是操碎了心。
谢南渊听完临泽的话眉头微蹙,“眼下沈家搬离了永宁侯府,没有之前那般被动了,倒是不用那般心机,见招拆招便是,不用庸人自扰,况且……”
谢南渊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道:“天色已晚,她才乔迁新居,贸然上门,恐怕会打扰到沈家母子。”
临泽闻言立刻道:“王爷,您不用从正门进啊,大晚上的从正门进沈家确实容易惹人非议,您可以用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
“就是比如翻墙……之类的……”临泽道。
反正王爷也不是第一次翻沈小姐的院子了,都熟练了,此次去正好还可以熟悉熟悉新院子。
谢南渊神色一动。
临泽满眼笑意,像他这么懂事,善解人意的下属可不多了,纪北拿什么和自己比。
临泽正沾沾自喜着,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胡说什么!”
啊?
临泽诧异地抬起头,便看见谢南渊一脸义正言辞道:“女子的闺房,男子岂能擅闯!你休要再说这种话。”
“此次念你是初犯,罚你去演武场面壁思过,若是下次再犯,定不轻饶!”
临泽:“……”
可是上次去翻墙的不还是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