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骗过太医,他服用的药,药效接近假死药,极为伤身。
还是,先调养好身体吧。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见皇叔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苏月婵脸一红,站起身重新回到窗边,继续数银票去了。
萧靳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原以为,苏月婵死都不会上花轿的。
谁知,她竟真的嫁给了珩王。
赌气也该有个度。
她这也太任性了。
就算珩王有隐疾,这名分也定下了。
她若还想嫁他,就只能和离。
可他堂堂皇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和离女?
她这是把路给堵死了。
真是太不懂事了。
萧靳延越想越气,越想越烦,一夜无眠。
苏月婵却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新夫妇原本应该给长辈敬茶。
可姜太后住在皇宫,珩王府并无长辈需要敬茶。
再加上珩王病重昏迷不醒,给长辈敬茶也就省了。
珩王继续装昏迷,苏月婵闭门不出照顾珩王。
原以为至少可以清静到回门那一天。
然而,午时不到,萧靳延就来了。
苏月婵气笑了。
昨天,该出现时,他死活不出现。
如今,不该出现时,他居然来了?
他是怎么做到脸皮这么厚的?
苏月婵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的拜访。
可他赖在门口不走。
围观百姓越来越多。
这是妄想用舆论制裁她吗?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