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去想,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历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和东方宴相处的日常。
他其实很聪明,总会故意说一些现代的话,一旦遇到不懂的,就会说自己在这里待太久了,早跟不上现代的潮流了。
我就这样想着,去寻找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每一丝异常。
再比如小翠,她似乎很了解我的生活习性,我以为她是贴心,又或许,她早就知道我的习惯呢?
东方宴抱着我在书房看书,我呆呆地望着那面合上的暗墙。
墙后的画仿佛在脑海中活了过来,女子巧笑嫣然,明眸皓齿的模样。
我直直地盯着,慢慢合上双眼。
22
也许这是梦,也许这是真实,但我觉得脑子很累,已经分不太清了。
恍惚间,我似乎又回到了现代,从一间充斥着消毒水的房间里醒来,睁开眼,白晃晃的灯照得我头疼。
医生在旁边似乎在说些什么,我看见我的辅导员一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一边拿笔记着。
「这个小姑娘被水壶砸到头,如果醒来后忘记某些东西,不用着急,修养一阵可能就会想起来。」
这是我穿越前的场景啊。
我动了动手指,医生立刻注意到,和辅导员一起围了上来,张口闭口的,大约是在说些什么。
我抬眼盯着天花板,脑子推演着穿越前的事情。
我是……被医院楼上的花瓶砸穿越的。
可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呢?
因为我已经被砸伤过一次,医生诊断我失忆,我是来复查的。
那么问题来了,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是不是,很重要?
23
但我再一睁眼,还是被东方宴困在这里。
我昏睡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多了。
上一次清醒时还是白天,再一次清醒,居然还是白天,但却是三天后的白天。
东方宴时常守在我塌边,眼中布满红血丝,整个人仿佛沧桑了许多。
国师汀兰被他请到王府,每天守在我身边,嘴里总念些奇怪的咒语。
在那些奇怪的咒语下,我似乎更爱做梦了,梦里的情景来回转变,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梦见了少年时的东方宴,他被一群孩子摁在泥地里,是我路过救了他。
我把他带回府里,带他做香皂,制香水,告诉他什么叫人人平等,社会主义。
「千千,你看着一点都不像这里的人。」
「可能我就不是这里的呢。」
梦里的我笑着同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