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小姐,别这种目光看我,现在才是初赛,来看比赛的人还不是很多,别说是我,一般的人都能买到票的。”
月朦朦听到他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地哦了一声,完全没有被人戳破心事的感觉。
“走了,”月朦朦头也不回到挥手。
“朦朦小姐,”春秋喊住她,当月朦朦转身他动了动嘴唇几番思考后吐出一句:“比赛要加油!”
加油,不用你说,还有你想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月朦朦挑眉,春秋已经走远了。
还真有点莫明其妙啊。
……
灿烂的阳光,茵绿的草地,不知名的野花盛开着,草地旁边清澈见底的溪水淙淙往东流去,微风送给了阵阵的花香,人群里却是一阵沉默,灰暗的忧伤在人们之间蔓延着。
月朦朦皱着眉头,在人们的脸孔都模糊不清,只听得一道愤然的声音近质问地喊:“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太可恶了。”
隐隐约约中,她只听到害死两个字,她的心狂跳起来,身体穿过人群落在草地上躺着的人身上。
僵硬冰凉,没有一丝温度,整个心脏却被人掏空,天空上悬挂的太阳热情中散发着自身的热量,却驱不去月朦朦心中的冰凉。
睁开眼睛,对着自己熟悉的宿舍天花板,月朦朦起身看了看床头旁边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六了,外面的天刚刚微亮,窗外传来不少学生晨跑的声音。
一切宁静而平和。
揉了揉发痛的眉头,努力回想刚刚的梦境,良久,失望地睁开眼睛,梦境中的地方她还没有去过。人们的脸孔也是模糊不清的,就连那冰冷的尸体的脸容也看得不清楚,人们的衣着都是一个样,包括尸体的,但是月朦朦还没有见过,周围的人有这样的衣服。
两个月内,有人会死了,月朦朦垂下头看着自己的白皙手指紧紧地握了起来,在星际后,已经很少算卦和占卜了。预言的梦境还是第一次在星际发生,果然无论在哪里都会有死亡。
月朦朦自嘲地笑了笑。
预言的梦境在当天自身接触过的人中,在两个月内会死亡,她便会梦到那人死亡的事情。
掏心而亡,谁这么狠。
今天接触过的人,挺多的,学校里的,其他学校的,都有。
“你果然是妖怪。竟然做这样的梦。”脑海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和幸灾乐祸:“我之前在书上看过,听说梦中死亡的人会是十分亲密的人,会是谁呢。”
“亲密的话,也许就是你的精灵哥哥了。”月朦朦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她没有指望原主会说出什么样的好话来了。
被她用符文压着的原主心情十分不好,隔上一会儿就得嘲讽几句,如果是平时。她会将她的话当作耳边风,但是这次却回击了一句。
“不会的,谁死了精灵哥哥也不会死的。全世界的人死了精灵哥哥也不会死的。”不出月朦朦所料,原主很崩溃地喊,更是不要命地去攻击前的脑海,却被符文给反噬了。
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月朦朦平静地道:“是啊,所以你死了,他还活着,你的死还是因为他呢。”
“不是的,不是的。”原主眼睛里充满着疯狂:“他没有,不关他的事,不关他的事!!!”
月朦朦充耳不闻,起床洗漱,一个活了还不到十六年的小丫头跟她玩心计,还嫩着呢。
她虽然懒,但是不应该放过的,她绝对不会放过,而且她一般习惯当场就处理掉。
记得天启刚刚开国的时候,那人的妃子们都觉得自己是那人心里的白月光,因为自己的地位缘故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事,但是却将她的侍女的脸给毁了。
然后她找上了那人,那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将后宫中一半的妃子给处死了,大臣们有怨言也不敢说一句。
因为那人说:“国师身边的东西,别说是侍女,连一根草你们都碰不得。”
所以,被她认可的东西,谁也不想伤害,死亡又如何,除了自身的自然死亡外,其余的意外她都可以阻止,既然没有发生就直接将根源给绝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