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她爷爷没有训练她的酒量吗?家里只剩她一个后代,以后势必要在商场上混的,在北方做女商人,不喝酒行吗?
春晓困惑地歪头,大着舌头道:“醉是什么?我才没喝过!这家店有吗?你想喝的话我请你!”
男子双眉微轩,在心中道:果然醉得乱七八糟。既然遇见她,就意味着又要开始收拾烂摊子,男子——殷予樵认命地站起身,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问:“你住哪里?”
那阵香味就在近前,春晓把整张脸埋进他的胸膛使劲嗅闻,对胸膛主人的问题置若罔闻。
“好香!”
予樵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夹住她的肩膀,就要往楼上带。
店小二硬着头皮上前阻止:“这位客官,我看您俩素不相识的,这这不太好吧?”
他心里不住怀疑:这个看起来生人勿近的胡子男,别是拐骗无知少女的惯犯吧?
予樵也知道这情况挺难不误会,因此只是淡淡地道:“我们认识。”
“啊,这样啊。”虽然他是不太相信,不过从头到尾都是这姑娘自己凑上去的,就算出了事,也怨不得别人吧。
予樵绕过店小二,再次往楼上走,掌柜看看情况不对,也赶紧跑了过来,擦着汗劝道:“客官,您住的那是男客的通铺,这位姑娘……不太方便吧?”
“不方便?”予樵看了看怀中醉死过去的春晓,睡觉而已,有什么不方便?
“不方便!”掌柜几乎是用尖叫的音量回答,随即在心底惨叫:根本是非常不方便啊客官!不管您要对这姑娘这样那样还是那样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的,就算您有这爱好,旁人也不见得愿意看嘛!
幸好这位长相凶恶的客官还算知趣,问道:“客房多少钱?”
“一晚上一钱银子。”掌柜心里已经想好,给他们安排在隔音最好的那一间。
予樵皱眉,“我没有。”
“……”掌柜呆然看他,您老要不要这么抠啊!
“对了,她有。”
予樵说着就将手伸进春晓的上衣内袋。掌柜与店小二同时在心里喊一声“作孽”,把脸别了过去,幸好他们说话的地方是死角,没有什么人看见。
上衣内袋里的钱,昨天就被林梢“借”走买东西吃了,春晓还来不及补充进去。一处没有,予樵熟练地开始解她的腰带。
“您您您、您二位要不先进房再那啥行吗?”掌柜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掉了——现在的年轻人咋那么饥渴啊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