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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京里来了个西域的杂技班子,据说颇有花活,要不要去看?”
看表演就不用动,不用露天,出去玩总比闷在家里好,沈宁鸢诚实点头:“要。”
“但我有个要求,回来不许生病,否则我就。。。。。。”
就怎么样?沈宁鸢期待地望着他:
就让整个新京的西域人都赶出去!
“就不许你下回到你那些姓纪姓蔡的朋友家里玩。”
什么嘛,说到底还是为难她,沈宁鸢挺起胸脯道:
“放心吧,夫君,我一定一定会克制情绪,要是遇到特备激动的场景,我就闭上眼睛,这样好不好?”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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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平铮看着她信誓旦旦模样,眼底闪过笑意,道:
“走吧,去吃早饭了。”
“嗯。”
西域杂技班子如今在一个叫“居芳楼”的戏院里头表演,按人头收费,里面提供基础茶水,若是需要酒或者其他吃食,则是另外消费。
消费暂且放在边上,沈宁鸢主要嫌弃他们的点心太甜太腻了,幸而为了防止得罪贵客,那儿不限外带,沈宁鸢嘱咐了厨房让他们提前做几样点心。
虽然不是外出访客,但好歹也是出门,做人要有仪式感,沈宁鸢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披着一件朱红色大斗篷,边缘缀着雪白细腻的狐貍毛,团团簇拥着她小巧的脸庞,若是将脸埋进去,下巴都瞧不见。里头是一件月白色织锦夹袄,衣摆和袖口处镶着金边。
既然穿了大红色衣裳,就得能压住这个颜色,她素日只涂抹烟粉,浅粉,或是杏色唇脂,今日却难得抹了一抹绛色,绛色色彩比之朱红还要艳丽几分,寻常人不好拿捏,只她肤色白皙,这绛色竟好似一团火焰将她整个起色拔了许多度。
妆容和服饰已是极好,发饰却要回归简单,她今日梳了一个朝云近香髻,云鬓雾鬟间只簪了两枚金镶玉沉花簪,显得高贵优雅。
她从屋里出来时,萧平铮都愣了愣,继而道:
“你今天穿得很漂亮。”
沈宁鸢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夫君,你是在夸我吗?”
“怎么,夸不得?”
“不是夸不得,而是夫君竟然会夸我,实在是令我受宠若惊。”沈宁鸢一副尤在梦中的模样。
萧平铮唇角勾了勾,道:“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好一个说实话,果然实话令人心情舒畅。
沈宁鸢眉眼弯弯,火焰般的嘴唇轻轻开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