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南陷入思索:明若传媒要是知道栀清如今的成就,会不会气吐血?
算了,估计公司被她低价收购时就已经气吐血了。
“预售在这个月底……”,月淮南想了想:“我记得这月底有个宴会,我带栀清过去,多认识一些人,以后的花路,也走的顺畅一些。”
而她,也要趁这次宴会,宣布重新复出。
“你啊”,布莱维尔叹了口气:“又在帮别人铺路。”
当初月淮南孤身一人,便在娱乐圈杀出了一条血路,成就至今无人打破。
那时,她背后除了粉丝,就再没有其它人。
所有人都说,月淮南是仗着身后有永盛娱乐,可她刚刚出道那会儿,永盛娱乐,可不是娱乐公司的龙头。
从来不是永盛娱乐护住了月淮南,而是月淮南,撑起了永盛娱乐。
“能让我在乎的人轻松一点”,月淮南笑笑,放下手机:“为什么不做呢?”
若非江婉还要拍戏,她还打算把江婉也带过去。
不急,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
月淮南休养了整整七日,终于,在她强烈抗议下,方映秋才同意她出了院。
期间,何安也来找过她,对她的出手相助感激涕零,只差给她跪下。
何静两人和月淮南商议一番,也确定了去环球中心的日期。
而同时,傅砚辞回到了傅家。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收敛,快刀斩乱麻,短短一周,便将傅氏集团的蛀虫清理掉,将傅明礼和薛茜彻底赶出公司和傅家。
傅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而傅砚辞,也彻底坐实了京圈太子爷这个称呼,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无人敢惹。
“傅砚辞”,傅明礼被连人带行李的扔出门,无能狂怒:“你这白眼狼,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狼心狗肺,你不得好死!”
“我不得好死?”,傅砚辞轻慢的笑笑,蹲下身,钳制住傅明礼的下颚:“傅明礼,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过是个入赘容家的,却敢害死我母亲,让小三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真正不得好死的人,不该是你么?”
“傅明礼”,傅砚辞将人甩开,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你这样的渣滓,午夜梦回,都不怕阎罗索命。”
“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你和母亲已经没有关系了”,傅砚辞站起身,招手:“既然没有关系,你自然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来人,把傅先生扔出去,从此,不论他是生是死,不再相干。”
“不,不要”,傅明礼挣扎着,不甘心的大吼:“我是你父亲,与你血脉相连的父亲,就算是离婚,你身上也留着我的血脉!”
“傅砚辞,你这是大逆不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砚辞将帕子扔到一边:“那就大逆不道吧。”
他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么大逆不道一次了。
傅砚辞抬起头,天空万里无云:母亲,你会怪我吗?
母亲不希望他活在仇恨里,可杀母之仇,怎么可能不报?
“明礼!”,薛茜尖叫着扑过去,将傅明礼扶起来:“你没事吧?”
傅明礼咬了咬牙,知道事情已经无可转圜:“我们走。”
既然傅砚辞这样逼他,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傅总?”,一旁的墨羽开口提醒。
“嗯”,傅砚辞回神:“让公关部做好准备吧,我要让他声名狼藉,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