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猴儿的那一根黑棍子,很有可能就是‘裂地乌乔木’的树枝,等哪一天了,把红猴儿那一根裂地乌乔棍,借过来把玩把玩,也让我见识见识这天地奇物。
只可惜这‘天地奇物集’只是残篇,只有地篇,这天篇被遗失了,真是可惜,要是这样的话应该叫‘天下奇物集’才对。”
午鞅对天地奇物集上面的各种天下奇物,都意淫了一番,胡思乱想的竟然一发不可收拾,就那么痴痴傻傻的流着哈喇子,呆坐了一整天,有如真的痴傻了一般。
实在是想的心痒难耐了,心中一直感叹:“自己怎么就得不到一两件天下奇物。”
忽然午鞅心中一恍惚,一拍自己的脑袋,痴痴的说道:“瞧我见到天地奇物集里的宝贝竟然把,我在延氏老宅的地下密室里,得到的腐朽龟甲给忘记了。”
午鞅当时自己看到那个腐朽龟甲之后眼睛一亮,在他自己的脑海里好像是灵光一现,让午鞅马上就回忆到了:“在那个被岩蟒拍进的岩洞里,得到的那一枚灵符,午鞅清楚的记得那张灵符上面的纹路和龟甲上刻画的纹路有些相似,那张灵符可是多次救下自己的性命。”
说着午鞅就在腰间的储物袋上轻轻的一拍,那个腐朽的龟甲就出现在了午鞅的手中,午鞅看着手中的龟甲,越看越感觉和那张灵符上面的纹路相似。
午鞅直接咬破手指在龟甲上面滴了一滴精血,精血立即被龟甲吸收,随即平淡无奇的龟甲就放出淡淡的光芒。渐渐的光芒慢慢扩散,一下子就包裹住了午鞅,还不等午鞅心喜,静静躺在午鞅手中的龟甲忽然光芒一闪间就消失在午鞅的眼前。
感觉到手臂上有一些异样,午鞅抬起手臂一看,在自己的手臂上一个龟甲的痕迹,如同一个纹身一样,只是色泽清淡,不仔细看的话,不易被发觉。
“这,这是护身灵器,比防护灵器还要让修士喜爱的护身灵器,防护性的灵器,一般都是什么境界的修士配备什么境界的灵器,通玄防护灵器很难被气脉境的修士使用。
而护身灵器则不同,不管是力脉者还是气脉境,都可以使用,一般多是长辈赐给晚辈的护身宝贝,像自己用过的护身灵符和这一个护身龟甲灵器都是这样,实在是太好了。”
午鞅没想到只是去了一趟延氏老宅就收获如此丰厚,心情如日中天的烈阳,高高兴兴的午鞅静心一番,等到自己的心神空明之后,只见午鞅一挥手就取出一堆灵石。
午鞅伸出双手,向着犹如小山丘一样的灵石堆儿上一抓,一只手就抓住了十几块灵石。紧接着午鞅就让自己的灵识,把灵石里的灵气引动,支配着灵气开始吸收。
等午鞅的气府和两条气脉里传来盈满的感觉之后,午鞅就鼓动着气源开始向着气脉涌动。气源经过第一条气脉之后,滚滚涌动间,就把第一条气脉里的所有脉气全部引走,紧接着就涌向了第二天气脉。
等气源把所有脉气都集中之后,午鞅一边吸收灵石里的灵气,一边鼓动气源,向着挡在第三条气脉前的隔阂冲去。
“轰”的一声,气源撞击在隔阂上,午鞅的洪身都开始颤抖,可能是午鞅鼓动的脉气不够,这一次并没有冲击开,挡在第三条气脉前的隔阂。
紧接着午鞅就开时大量的吸收灵石里的灵气,不断的鼓动气源,等午鞅感觉到身体的脉气开始膨胀之后,午鞅鼓动着气源再次带动着所有脉气向着挡在第三条气脉前的隔阂冲去。
“轰”的一声,在午鞅的洪身颤抖之中,忽然“咵嚓”的一下,午鞅的第三条气脉被突然打开。
午鞅向着自己的手中看去,每一只手中都抓着十八块灵石,一共加起来是三十六快灵石,到现在双手里还剩下了三块灵石。
“这冲开第三条气脉一共用去了三十三块灵石。那接下来每开出一个三脉的节点,也应该是三十三快灵石。”
午鞅说干就干,再次伸手抓过灵石,开始吸收。等午鞅的气府和三条气脉都开始盈满之后,午鞅按照光华金卷里的方法,把气源引动到第三条气脉,开始开发这第三条气脉里的节点。
在光华金卷的引导下,午鞅的气源在第三条气脉里不断的盘旋,等时机成熟是,忽然午鞅的气源在这第三条气脉里一分为二,开始不断的冲击,“轰”的一声,午鞅的三脉里的第一个节点,猛然间的被打开。
紧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一个个节点被午鞅开发出来,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到此午鞅的每一个节点都用去三十三块灵石。
午鞅向着光华金卷看去,感受着光华金卷上面,这第三脉里,开出第十个节点的方法,按照这样的方法,午鞅再次鼓动起气源。
气源不断的在第三脉里盘旋,时间慢慢的过去,午鞅手中的灵石也一块块的变成废石,等到午鞅把三百三十三块灵石都吸收赶紧的时候,午鞅的第十个节点,也“轰”的一声,突然的打开。
午鞅向着眼前的灵石看去,细看之下,午鞅说道:“开出第三脉和前九个节点,自己一共用去了,三百三十三块灵石,这开出的第十个节点,果然也用去了三百三十三块灵石。这也只是一条气脉而已,要完全的开发出来,竟然如此的耗费灵石,
也幸亏自己有‘默默的修炼者’这个身份,在后面不断的为自己赚取灵石,要不然,这每开出一条气脉来,那要慢慢的等到是什么时候。那要是开出所有的气脉来,又要用去多长时间,想想就让午鞅感觉不寒而栗,
总不会就为了一个气脉境用去几十年的时间吧,那要是一个通玄境呢,看来这千源商行,还要扩大下去,好要多赚些灵石才是啊。”
“看来自己要再多写几本书才行。”一说到写书,午鞅忽然想起,延家兄弟给自己的一份兽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