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小队遇到难题,可以找你们大队里的通玄境前辈来解决问题。还有每一位通玄境,一定要把握好进山之后的进程速度,不要成为孤军奋战,要协同作战,步步推进,大家听到没有。”
大家齐声高呼着:“听到了,谨遵院长令。”
两百个小队很快就被分成了二十个大队,随后有二十个通玄境也被安排了下来做大队的指挥,剩下的十多个通玄境则有院长方思隶和郡守余冰石一起指挥。
而午鞅这个小队和学院的另外九个小队,被安排下来的通玄境是荃执教,大家都和荃执教比较熟悉了,有什么话也好讲,自然都皆大欢喜。
荃执教的到来,给大家带来了避开尸阴之气,不受尸气侵染的丹药,这是学院和郡守府在宰老流星子的授意下炼制的,就是为这一次的进戚山剿杀尸儡而准备的。
这一枚丹药服用之后,可以不受尸阴之气荼毒一个月,午鞅领到了两颗丹药,午鞅不明白这进山剿杀尸儡,还要用的着这么长的时间。
午鞅特意询问了一下荃执教:“执教大人,我们进山剿杀尸儡,哪里需要两枚祛尸丹。”
荃执教说道:“你先拿着吧,这些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宰老大人吩咐下来的事情,学院和郡守府都在照做。”
午鞅听说是宰老授意的也就不再询问,直到进到戚山之后,午鞅才明白了流星子宰老的用意。
见到二十个大队,每一队都已经整理妥当,只听方思隶院长,对着大家一声令下:“进戚山,剿杀尸儡。”
午鞅看到五千多人,齐声高喊“尊院长令。”
他们一个个都兴奋异常,五千多人因为刚刚的一次剿杀尸儡的行动,都或多或少的有所收获,这对于贫瘠的西荒边境修士来说,也是非常难得。
这也难怪,他们要是再靠近西荒,像是午鞅所在的榈怀城那个地方,平时没事了,还可以去到西荒,时不时的打个秋风,搞搞副业。
可是这踉沙郡离开了岭边地带,不在里也不在外,而且还是每一次战事都要燃烧到这里,就这样让越发没有资源的踉沙郡,向来贫穷。
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资源,好不容易有个戚山与黑河,养育凡人和普通修士还行,养育高阶修士,就力不从心,还好这踉沙郡现在发现了踉沙,才让这里的贫穷慢慢改善。
骨子里对修炼资源的渴望,让踉沙郡的这些修士,在尝到甜头之后,都一个个开始如同闻见了血腥之气的野狼,开始变得嗜血起来。
只见在方思隶院长的一声令下,一个个小队都开始徐徐的向着黑阴之气笼罩的戚山进发,大家虽然心中热切,可是行动上还是有条不紊。
很快就轮到了午鞅他们这一个小队,三十个力脉者在午鞅,沽千源和刘一洁的带领下,缓缓的向着戚山进发。
大家进入戚山之后,身体周围马上的就被黑雾笼罩,这被笼罩的黑雾,就是尸阴之气,午鞅他们赶紧取出一颗祛尸丹服下,
这祛尸丹很神奇,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灵草,午鞅服下祛尸丹之后。立即就感觉到进入体内的尸阴之气,马上被丹药之力所中和,这害人的尸阴之气对人体也没有了任何伤害。
魏阴得躲在远远的地方,隐蔽了自己一身的气息,静静的观察着踉沙郡里来剿灭他的修士大军,大军在斩杀了他忍痛割爱的一万多玄兽尸儡之后,竟然没有打道回府,
这让魏阴得的心中很是气愤,看到他们斩杀玄兽尸儡那欢天喜地的样子,总感觉自己这是肉包子打了狗:
“他乃乃的这不像是郡城修士,雷声大雨点小的风格,送给他们那么多尸儡,他们不但不回去,他们这还都进山了,难道自己存储在山里的那一些家当也保不住了,我量他们在山中,也呆不了多长时间,就山中那浓郁的尸阴之气,他们就顶不住。”
魏阴得漏算了,王庭里来的大人,不是普通的大人,而是秦岭王庭的执剑人,流星子。
这流星子做人虽然低调不显山不露水,进个踉沙郡城都是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就是去看看午鞅,也不用郡守府配备专车,可是这流星子的行事风格,要说怎么样,就像是他手中的剑。
魏阴得不知道自己已经撞到流星剑上面去了。流星子不是不想杀他,而是觉得不用马上杀他,要不然,以流星子的为人,早就一剑划破天际,追杀而来。
流星子这是想要给踉沙郡的后辈们一个历练。魏阴得和他的玄兽尸儡们,不知不觉的就成了流星子的磨刀石。
午鞅他们一行三十多人,带着一个猴子进了戚山,为此,午鞅还特意为红猴儿也讨来两粒祛尸丹,荃执教见过红猴儿的作战勇猛,在这上面并没有吝啬。
在黑色尸阴雾气之中,大家不断的慢慢往前推进,现在大家所处的地方,尸阴之气还不是那么的浓郁,除了那些枯死腐烂的杂草和树木,就是腐烂的枯骨,玄兽尸儡还没有发现。
这些腐烂的枯骨,除了野兽的,更多的是人的遗骸,这些人都是戚山周围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凡人,他们都被魏阴得抓来丢进戚山之中,被玄兽尸儡活活的吸干血液,
一个个尸体再被尸阴之气感染,成了一具具尸阴之体,然后,这些尸阴之体,再为魏阴得圈养的玄兽尸儡,提供大量的尸阴之气,一次次的循环往复,就制造了戚山笼罩着的黑色雾气。
大家看到漫山遍野的尸骸,对这魏阴得已经恨之入骨,甚至有些性格豪爽的人,已经在不停的问候魏阴得的十八代祖宗。
“他乃乃的,这个魏阴得真是祖宗上缺了大德了,竟然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可不是吗,传说之中,都说,这戚山,黑河,还有故葬地周围的人都被尸气感染而死,起初我还不信,这一次进来戚山,亲眼看到这一切,就不由得我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