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厉则双手撑着小下巴,表示怀疑。
“身体不好?”容恣挑嘴看着她。
那话里的警告意味儿很明显。
唐晚轻知道他暗指什么,就他这眼神,今天大晚上的,估计会很难过。
她重新咳了下嗓子:“其实身体很好,只是行动不方便。”
不说还好,一说,容恣的脸就彻底黑了!
唐晚轻觉得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还是个大坑。她很怀疑今晚漫漫长夜该怎么过。
“爸比行动不方便吗?爸比,泥四不四哪里残疾了捏?”容厉这话问得特别天真,一张小包子脸,真是萌得人能喷一脸血。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吃你的饭!就算残了,也没你的份儿!”许行强憋着一肚子的笑意,佯装骂道。
“蠢粗粗,泥不鸡道,就不要乱说。爸比。其实我都懂滴。你那里不行,我都鸡道的。对哒,我鸡道这个叫什么病,不举是布?”容厉笑嘻嘻地道。
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说这话的危险性!
连自己的儿子都在怀疑自己的男性尊言,也不怪容恣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谁告诉他的?
容恣冰条子一样的目光,审核犯人一样的,扫过唐晚轻和许行。
唐晚轻别过脸,她也很想知道,这孩子是谁教的。
教出这么一个奇葩。
“容厉,吃饭就吃饭,说那么多话干嘛!你不知道寝不言食不语啊!”许行瞪了容厉一眼儿。
容厉瘪瘪嘴,道:“蠢叔叔,泥这么凶我干嘛?折还四泥告诉我哒。我也用电脑查哒,不举就四一种男性。。。。。。”
“你给老子闭嘴!”许行手里的碗筷一扔,强行捂住容厉的小嘴,扛起他去了公寓的书房。
这也别怪容厉啥都说,实在是许行这小子,平时有事没事,就操心容恣这床上那点子事儿,操心的次数多了,就自然而然让容厉这小子知道了。
他起先还不动不举是啥,以为是绝症。后来某度一查,才知道是那方面的。。。。。。
许行觉得自己去非洲至少得去大半年,三个月都还是少的。
许行扛着容厉走了,很快,书房里传来容厉惨兮兮的叫声,求饶声。
唐晚轻装作没有听到的,吃起了饭。
等许行和容厉出来的时候,容恣已经吃完。
许行揍完孩子,出来接着大口吃饭,吃得那叫一个香儿。
容厉则如丧考妣的抹着眼泪,抽抽嗒嗒的,半天才吃一点儿。
唐晚轻没安慰过哭成这样的孩子,默默给他倒了杯水。
许是唐晚轻无声的行动,触动了容厉什么情绪,哇一声儿,他就抱着唐晚轻。
“轻轻纳,我真滴好难受,好伤心啊。。。。。。蠢粗粗,居然家暴我啊。。。。。。轻轻纳,我万一要被打残了,也不举怎么办哒?”
唐晚轻:。。。。。。
“我们班花嫌弃我怎么办哒?我一辈子就这被粗叔叔毁了啦。。。。。。”
许行暗骂,老子什么也没有做,就是揍了这小子屁股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