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那种极有味道的女人,或许是眉眼之间那股子倔强,像一朵悬崖上的刺玫瑰!
“见到我很意外?呵呵。如果不是你这张脸,其实你原来的样子,也跟我差不多。但是他为什么就只看得上你,看不上我呢?”张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像是在问唐晚轻,又像是在问自己。
唐晚轻淡道:“你发过来的视频,根本就不是容恣和你的。或许那个女人是你,但,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容恣。”
“哦?你就那么肯定?”张颖挑高了眉,一脸阴狠地看向她。
“我老公这人霸道,从不喜欢被人压制。”唐晚轻道。
语气平静如常,就像跟人在拉什么家常一样儿。
“哼!哈哈哈!我说女人还真贱。你知不知道,当初容恣是怎么对你的?”张颖道。
唐晚轻蹙眉不语。
“你还记得你跟唐晚安一行人去露营那年吧,你无故失踪。其实,不是你掉下了山涯。是因为,你被许行他们抓来了。被当成了容恣的解药。整整七个日夜,你被绑在一张床上,在一间黑屋子里,容恣把你给……。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上一个强迫自己的人!”
张颖张开嘴朗声笑。
咕咕咕——
唐晚轻的脑海里,就像倒带的磁带一样,时光极速回溯着,关于露营那之后的记忆,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争先恐后的涌来。
一帧帧画面,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那天傍晚,她被人从后面袭击,失去意识。等意识回笼,她被关在了一个没有窗子的黑屋子里。
手脚上都绑上了皮筋,单薄的衣裳紧紧贴在她身上。后来,一扇铁门打开。
照出一个修长而轮廓分明的剪影,那个人迈着沉重的步子走来,灼热的呼息中,透着一丝压抑。
再而后,那个人走向了自己。
所有的记忆,就在那种贯穿心脏的疼痛中,晕厥过去。
她不知道在那个黑屋子里过了多久,每天固定的时间,那个人就会来,咬着她的耳朵,低醇而微嘶地唤她:“妞妞……。”
妞妞,小妞妞……。
没错,这是他当初给她取得名字。
后来,他们在男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发,他大概就认出她了吧。
妞妞,当时,他还叫了她。
只是,她不记得了。
“你喜欢容恣,容恣却不喜欢你,你千方百计,无外乎就是想和他在一起。你发视频,不过是恶心我,满足你自己。贱得是你。你听说过,上赶儿倒贴的,有哪个是什么贞洁圣女?有哪个是要脸的?”唐晚轻讥道。
“闭嘴!你知道什么!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我成天跟他在一起,他凭什么看不上我!”张颖手一甩,五官因为嫉忿,扭曲得不成样子。
唐晚轻淡淡地抿了下嘴:“容恣虽然不讲情面,可他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当年,容恣能让人把你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丢出山头。想必,是你犯贱了吧。”
“你住嘴!这还不是因为兰蓉那个贱人!她明明已经有容羽了,却还觊觎着我的容恣。软的不来,就来硬的。她想利用我,对容恣下药。我不过是顺水推舟。最后的好处,不还是你这个贱人得了?”
“只怕不是顺水推舟,是你想李代桃僵,生米煮成熟饭。把兰蓉换成你自己?”唐晚轻猜道。
“那又怎么样儿?像兰蓉那样朝三暮四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跟容恣在一起!只有我!我本来想着,这事儿,成了之后,我可以全推在兰蓉身上。我不过是一个受害者,他一定会对我怜惜。”
张颖眼一横,眯眼锐利如刀地挥向唐晚轻:“只是,他另可忍着,让人去山里头随便寻个女人,也不要我!事后,他还居然对你念念不忘。”
“他不停地找你,那又怎么样儿?你早被容天爱消除了那几日的记忆。而我,在临走前,还把关于你的痕迹抹了。所以,他找了整整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