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轻又被某人压榨了一回。
这会,她真觉得自己就像被榨瘪了的柠檬干一样儿,没有一丝儿水份了。
当然,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那是你想多了。
唐晚轻看着容恣手里摊着她的手机,哆嗦着手拿了过来。
他体贴地回拨了姚瑶的电话。
嘟几声之后,通了。
“轻轻啊,找我啥事啊?”姚瑶问。
唐晚轻吞了吞口水,看了看容恣那张黑碳一般的脸,道:“瑶瑶啊,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清楚一下。”
“什么事啊?是不是很重要啊,搞得很我紧张!快说吧。”姚瑶以为唐晚轻出了什么事儿,摒息道。
“我,我,我就是想跟你说。其实,其实,容恣这个人,这个人,一点儿也不弱鸡。他,他他那个那个还是很好的。。。。。。”唐晚轻红着脸,很想死地说。
“啊?”姚瑶愣了。
就这么点儿事儿,跟她说?
有毛病吧。
“真的,真的。我我我我,我没有强迫他的,是他那啥我的。然后,然后,是我说不要不要的。然后,然后,他那个,那个,那个很很猛。”
啪,唐晚轻立马就挂了电话!
再说下去,她真地想找面墙,直接撞死算了!
容恣这人,怎么这样啊!
明明自己很在意这个,却让她来说。。。。。。。
真的,真的,太龟毛骚包了吧。
——
“可可,你约我出来,陪你做头发,现在头发做好了,咱就早回去吧。”唐晚安道。
这海城的六月天,是真热。艳阳高照,柏油马路都给烫得软软的。
今天闺蜜杨可可约她出来做头发,要是换作平时,她也不会去的。
可是昨天,杨可可的头发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的。她做为杨可可的闺蜜,就不得不去了。
“安安,你急着回去做什么啊?这天这么热,咱吃个饭再回去吧。”杨可可拉着安安道。
她今天光植发,就植了一上午。
中间带点儿发片,看上去还挺正常的。就是等削掉的那部分长出头发,得要过一阵儿了。
现在,她留了一个轻刘海的学生头,红棕色,显得特别俏皮。
“好吧,好吧。那就吃个饭吧。”唐晚安无奈道。
“安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安安,昨天的事情,真是太过分了。要是我早知道那个人那么凶,我一定不会那样的。。。。。。”
“哼!一群不上道的玩意儿。就你还使劲儿往上靠,现在吃到亏了吧!”唐晚安冷道。
杨可可猛点头:“安安,我现知道错了。可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我,我我要找他理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