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盯紧,容明就没必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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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恣从玄武院儿回来,就看到容和在院门口像一蹲石狮子一样,望着屋里的主人回来。
见容恣从玄院儿过来,容和就忙迎了上去:“恣少,您可算回来了。朱雀院儿的容姑姑,等不及您去朱雀院儿,亲自来咱院里了。”
“嗯。”容恣面无表情应道。
“我让容姑姑在大堂等着。这会儿应该进去五分钟了。刚还在想恣少您怎么还没回来,这就回来了。呵呵。”容和笑呵呵道。
容和四十出头,一张方字脸,眉目清明和善,笑起来特别有福气。
“她有说找我干什么?”容恣冷声问。
“这个,我还真没敢问。看容姑姑的神情,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容和猜道。
“行了,我知道了。”
言毕,容恣便快步往白虎院儿的大堂走。
容天爱坐在大堂屋的最上首,旁边官帽椅的茶案上,搁着一盏青花图案的三才杯。
她的眼神微含着,不露一丝情绪,平静无波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世间沧桑一样,没有什么能让她的心湖再起波澜。
早期受过良好而系统教育的她,无论是说话还是现如今的坐姿,看上去,都透着一股富贵之家的贵气。
“你有什么事?”容恣进到门口就问。
容天爱缓缓抬了抬眼,不慌不忙地看向容恣那张五官俊美的冷脸:“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不能。”容恣干干脆脆地答,给她一个我很忙的眼神。
容天爱:“……”
容恣从屋外进来,大堂屋的钠黄灯,打在他身上,浑身仿佛散发着万丈光芒似的,耀得人睁不开眼。
容天爱定定地看着他,眼珠子凸出,仿佛透过他在看什么人似的。
最后,她在容恣蹙眉微恼地看过来之前,暗叹了口气,别过视线。
“容厉的情况,你知道吧?”容天爱也不打算绕弯子了,肃声道。
“知道,但一直没找到原因。”容恣冷声道,随即看向容天爱:“你知道为什么?”
“一个人的性格有很多种。某些时候,当个人的情绪累积到一定程度时,隐藏在人体当中最本真的情绪,就会暴发。有些人有多重人格,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就是一种外界和内界情绪的累积,定性之后,形成另外一种人格。”
容天爱对上容恣蹙紧的眉峰,接着道:“容厉这孩子中的情绪,被人有意的累积,正在形成第三种傀儡人格。”
“什么意思?”容恣问。
“意思就是,有人通过某些治疗心理疾病的手段,正在累积容厉这孩子的负面情绪。企图控制这个孩子。这些症状,常常表现为,第三种傀儡人格出现之后,他会受到自己的负面情绪的指引行事。清醒后,却完全不知道之前自己做过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天爱看了看大堂门外无边的夜色:“因为,会操作这种傀儡催眠术的人,一定是那边的人。”
容恣勾了下嘴,语气有些怀疑:“你这么确定?”
“阿恣,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那个接触容厉的人。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平时得多上些心。不要成天都猫在后院东厢里,唐晚轻肚里那个,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
“老和,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