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地皱了下英挺的眉宇,漠然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儿,因为没有找到目标人物,而显得意兴阑珊。
随后,他推开了次卧虚掩的门,就看到,火火扒在唐晚轻的怀里,睡得呼呼作响。
就连唐晚轻也睡得倍儿香,一大一小,此起彼伏的呼息声儿,合奏成了一曲安谧温馨的安眠曲。
容恣方才的不悦,居然奇异地就散了许多,如今只觉得那小子扒在唐晚轻怀里的身影,有些碍眼儿。
扒哪儿不好,小手还紧抓着唐晚轻胸前两团绵软。
虽然只是无意识地扒抓在哪儿,可还是点起了容恣多日来闷够了的火气。
他盯着火火看了看,黑眸与夜色融为一体,硬朗而英俊的五官霸气往前一凑,一手直接将火火从唐晚轻怀中捏起。
这小子还睡得挺死。
容恣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以诡异的速度将火火丢进了主卧。
然后又以诡异地速度回到了次卧,反锁。
缓缓靠近睡梦中毫无防备的人。
夜色中,黑眸开始渐渐眼绿,像狼一样儿,扑了上去。。。。。。
良宵注定一夜,一夜注定良宵。
事后。
唐晚轻看到容恣就像一只厌足雄狮,饱餐之后,慵懒地扒在自己的领地,闲闲地剔着牙缝中的肉丝儿。
唐晚轻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次,这厮,隔一段时间就把自己狠狠折腾一顿儿。
真特么禽兽啊!
她早应该知道的,这厮不会安静太久。像他这样从不吃亏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唉,她真是想得太美好了!
真是失策啊失策啊。。。。。。
她哀怨地瞪着容恣。
唐晚轻本就一双含情微露的桃花眼儿,眼下云雨之后,眸中的风情妩媚无限,这么哀怨一看,简就像勾子一样儿,引得人想干什么少儿不宜的坏事儿。
容恣歪嘴笑了笑:“别这样看我。”
“不然,你会哭的。”这鸡贼的笑颜,让唐晚轻真地很想爬起来,撕了这张脸儿。
“还看?还看,马上让你哭。”容恣歪歪嘴,眼中的颜色深了深。
唐晚轻感觉到容恣身体上明显的变化,立即选择了闭眼儿。
谁想看你啊!
自作多情!
“轻轻,以后别不理我,好不好?”容恣伸出自己的大拇指与食指,散漫地摩挲着她的耳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