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喜欢戴套,硌手。”
他挑唇补充,睨着她迅速发烫的脸颊,一顿,“那刺猬拴我包上了,每天看着呢,掉不了。”
一提到那只“被当人质囚禁的刺猬”温荧就火大,握着他手机,微蹙起眉:“你天天打球,刺猬被碰掉了怎么办。”
“掉了就掉了,给你买个新的。”
“我才不要,那是我外婆给我买的。”
“你怎么不说那破玩意还是我救的呢,不然早跟着你那碎手机一块殉情了。”
“陈!烬!”
……
出了办公室。
温荧揣着兜里的他的手机,不知为何,先前的阴霾一洗而空,内心底皱干巴巴的皱褶像被人抚平熨烫,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惬意。
清晨金灿灿的日光如浮光碎金,波光粼粼洒满了走廊,弥蒙昳丽。
时不时传来男男女女穿堂打闹的嬉笑声,沿着楼梯奔跑的脚步声。
光影在她脸上斑驳,温荧不自觉弯了弯唇,两手勾着楼梯扶手,看向楼下拐角过道处的两道身影。
“这周第几个被你弄哭的小姑娘了?”
陈歧山恨铁不成钢去揪旁边人的耳根,“我可警告你,别外面给我欠一屁股风流债啊。”
“……您没看见她往我怀里钻啊?”
陈烬额头一偏,懒散没个正形往墙边仰,“少编排我,人家根本没哭,那是眼里进沙子了,我帮她揉呢。”
温荧哑然一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心底深处一个风吹雨打的缺口像是被堵上填满,筑上了坚固厚实的堤坝,外人再难窥探里面的隐私光景。
和他的交集又多了一点。
比普通同学多点,比朋友少点。
说不清道不明的。
隐秘的、微妙的。
像是两条互不相交的平行线,一点一点靠拢,形成了渐近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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