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景恪疑惑的时候,朱标问道:
“景恪,可知曹国公所患何病?”
陈景恪点点头回道:“具体不好说,不过根据御医的诊断,我以为应当是心病。”
“他似乎受到了惊吓……可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如此恐惧的。”
“心病?”朱标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而是问道:“你可有办法治疗?”
陈景恪摇头道:“没有,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一来我不知道他的心结是什么,二来也不擅长治疗这种病。”
朱标颔首道:“我知道了,此事你不用管了。”
“我正好有事要写一封信回应天,正好将此事一并说了。”
陈景恪笑道:“那感情好,省了臣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