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恪想了一下,发现这件事情,或许只有方孝孺才能理解。
别人就算不反驳,也大概率不会支持。
所以,和他说说也好,或许就有办法了呢。
想到这里,他就将自己的想法讲了一遍。
“剃发?”方孝孺笑了,说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件事情。”
陈景恪摇摇头,说道:“这是小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须发都直接关系孝道了,怎么可能会是小事。”
“谁敢轻易把头发剃了,不怕被天下人戳脊梁骨吗?”
方孝孺反问道:“你怕被人戳脊梁骨吗?你的父母在意你剃发吗?”
“你给我讲第欧根尼的故事,没想到自己却看不穿。”
陈景恪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