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穆澜应声。
她越发捉摸不透,还真的不想让李时裕留下来,可这人都把话说在明面上,李时裕还是一国之君,穆澜能抗旨吗?自然不能。
这件事,好像渐渐的脱了了自己的掌控,越发不受控制了。
「既然不敢,还不去伺候朕更衣。」李时裕催促了声,松开了穆澜。
穆澜站在原地,安静了下才看着李时裕,硬着头皮开口:「皇上,这些年来,您从来不曾留宿任何一个嫔妃寝宫,您这样留下来,臣妾怕总有人会非议。」
这也算婉转的拒绝了。
李时裕不至于听不出穆澜的话,穆澜字里行间都在拒绝自己。
这下,李时裕微眯起眼,负手而立,看着穆澜,每一个字都说的直接无比:「谁在非议,就来找朕。朕要在谁的宫里,那是朕的事情,朕倒是想看看,谁敢多说一句。」
穆澜:「……」
这话说的自己多受宠似的。
在穆澜不吭声的时候,忽然,李时裕又已经开口:「爱妃。」
「臣妾在。」穆澜反应的很快。
「朕要是没听错的话,爱妃之前用的是留宿。」李时裕不咸不淡的问着。
穆澜的心跳一紧,总觉得这人要做什么,但是看着这人波澜不惊的脸,却又揣测不出这人的想法。
这样的感觉以前从来不曾有过,就好像自己被李时裕拉住了什么把柄。
这下,穆澜不吭声。
李时裕却忽然逼近:「所以爱妃这是和朕抗议,朕不曾召爱妃侍寝?」
穆澜:「!!!」
这人说的什么虎狼之词呢!
但是面对李时裕的振振有词,穆澜竟然找不到反驳的余地。多年不曾和李时裕亲密,对于这样的事情,穆澜也有些生分了。
而穆澜很清楚,和黑山之神的交易,让她的身体逐渐的溃败下来,溃败的结果就是不能承受任何刺激,自然也包括了这样的亲密之事。
李时裕今时今日的地位,她现在的身份,穆澜都不认为李时裕能哄着自己。
所以,穆澜怎么会想这些。
但是李时裕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却又显得明晃晃的,就好像穆澜真的是这么想的。
「爱妃?」李时裕又叫了声。
穆澜立刻开口:「臣妾绝无这样的想法。」
「是从来不想过伺候朕吗?」李时裕很容易抓到穆澜话中的语病。
穆澜:「……」
感觉这话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