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沈家的大门,邢岫烟再也扼制不住心绪,落下滚滚的泪滴来。
“妙玉,你真是个傻的。我走了,你怎么办呀。”
“非要为你冤死的爹伸冤,若是冤都能伸的了,天下早就大同了。”
“我也是个死心眼的,非要陪你下山走一遭,呜呜呜。”
邢岫烟一面哭着,一面用袖子掩饰着,心里一片悲凉。
她已经规划好了,待她回山将法器都交还回去,便在院内最大的梅花树下,为妙玉立个碑,烧些花瓣祭奠她,顶算是寄托思念了。
邢岫烟自小被父母轻待,只住在租住在寺庙的房子里。
同妙玉住在隔壁,年龄又相近,二人往来便如同姊妹一般。
妙玉与其讲述经文,诗文,教她习字,更是有半师的情谊,否则生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