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心里酸楚的同时,也觉得好笑。
电影毕竟是电影,现实中怎么会有这种爱情呢。
就像她和薄子誉,认识了很久,互生情愫,才开始交往。
慕暖安所认定的爱情,是一个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过程,需要时间,需要磨合。
可是,心往往就是不听使唤。
短短一个月,那个叫薄季琛的男人,他的好,他的坏,他英俊的眉宇,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他宽厚胸膛的温度,像纹身,一刀一刀刻在她心里。
想着,慕暖安悲凉的笑出了声。
这样一个男人,把她拱手送人的男人她怎么会爱上了呢?
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蛇啊!
“啧啧,可怜的孩子。”
徐洺俊瞧着女人苍白无血色的小脸,状似疼惜的摇了摇头,“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你偏不信。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宝贝儿。”
他贪婪的舔了下唇,蹲下来摸了摸她光滑白皙的脸蛋。
“别碰我!”
慕暖安吼道,下意识伸手护在胸前,朝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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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窗外霓虹过影。
男人英俊的侧脸陷入大片光影中,迎着光,他脸颊轮廓深邃刻骨。
软椅上,男人闭着眼,皱着眉,手机被他扔到了一边。
她慕暖安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可有可无。
是他这些日子着魔了,才会护着她,宠着她,把她像宝贝一样疼着。
偏偏,这女人还不知好歹。
怨怼和愤恨从薄季琛骇人的眉宇间匿藏,渐渐地,他的眼角眉梢再度成了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
幽幽的茉莉芳香如鼻,他转头看了一眼摆放在窗台的茉莉。
开得正盛,是她最喜欢的花,一如既往的洁白高雅。
蹙了下眉,薄季琛收回视线,捏了下发痛的眉心,阖了眼。
在他的记忆里,他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
直到母亲和蓉儿的离世。
这是薄子誉的错毋庸置疑,他总是自邑强大,却眼睁睁看着那场灾难的发生。
无数个夜里他从噩梦中惊醒,悲从脊生。
后来薄子誉回来了,为了报复他,慕暖安便成了他的情、妇。
在床、事上,她是青涩的果子,未成熟,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生活中,她倔的像头驴,凡事跟他对着干,把他气个半死才甘心。
她在他身边,犹如迎风执火炬,寒夜饮雪水,但他喜欢她笑的样子。
她笑的时候,宛若枝头的花朵,黑眸总会灿若星辰,浅浅梨涡的弧度总会令人迷眩。
她很少哭,他也讨厌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