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这么问自己。
“魏哥,谢谢你,不用那么麻烦,我已经吃过感冒药了。”
生病状态下,本就心灵脆弱的高雪,在电话另一端小声抽泣。
“地址给我!”魏霖冷喝。
这一刻他强势逼迫的态度,和那不容置疑地语气,不仅没有让高雪感到厌恶,还让高雪哭的更厉害了。
“真的不用!魏哥,谢谢,谢谢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
高雪声音哽咽,语无伦次。
“我再说一遍,马上把你的地址给我!”魏霖沉着脸,冷冷说道:“高雪,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今天必须带你去医院!”
另一边。
以湿毛巾擦眼泪的高雪,见他如此的认真坚持,终于将地址发了过去。
“离我不远,最多二十分钟,等着我。”
魏霖一脚油门发动了车子,在夜晚空寂的车道飞奔。
脑海中,爱意值的进度条一点点地增长着,可他并没有在意,耳朵里只有少女孤苦伶仃的抽泣声在不断回荡。
蒋华福隐讳的提点,好兄弟赵元擎的直言不讳,此刻全被他抛之脑后。
他只知道,一个和他有关系的女孩,现在重感冒烧到自己没有能力去医院。
一刻钟后,魏霖的兰德酷路泽开到一个满是垃圾且没有路灯的街道,望着两侧的小平房,他再一次皱起眉头。
以高雪在吟吧的提点,她应该入驻干净明亮的街区,在有独立卫生间的小居室生活,而不是眼前这样的地方。
“兴许,她真有自己的难言之处。”
根据高雪描述的地点,魏霖成功来到她的出租屋,叩门轻喝:“高雪,我是魏霖!”
高雪哭的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掉,听到魏霖的声音提前响起,惊喜交加地说:“魏哥,你,你怎么这么快?”
“少废话,快开门!”魏霖着急地催促。
……
临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区。
魏霖扶着高雪,忙前忙后地挂号、就诊,带着她开药挂水。
一瓶水下去,高雪的状况已经好转了许多,烧也消退了。
输液区。
她望着魏霖的侧脸,怯怯地轻声说:“魏哥,我,我和店里其他的客人,没……没有的。”
见她退烧了,苍白脸色恢复了少许红润,显得我见犹怜,魏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微笑道:“你不必和我解释,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魏哥,我真没!请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