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让您久等了。”
一番折腾,贺念璠已是昏昏沉沉地睡去,贺念温替她更衣盖被,这才有工夫回答林弃的疑问。
“殿下有所不知,念璠是未足月出生的,有些先天不足,听阿娘说,她险些活不下去……”
“怎会……”
林弃睨了床上的单薄身影一眼,与傍晚初见时判若两人,病殃殃的。
“许是上苍保佑,念璠活下来了,只是自幼小疾大病不断,直到近两年染疾的间隔才变为半年一次,她前段时日也不知从何听来的,嚷着要来看越王……也就是您涨涨见识,阿娘觉得她从小未出过远门,实在可怜,又见她身子日渐硬朗,也就嘱托我与她同来,没想到……是我疏忽了。”
疏忽,指的应当是贺念璠落水一事吧。
“念温姑娘做得足够好,我想全天下的姐姐也没几个能像你一样对妹妹百般呵护。”
听到称赞,贺念温不知想起了什么,释怀一笑:“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临别前,贺念温与她说过几日会将洗干净的衣服送到府上。
也就是说,她们至少还能再见一面。
洗漱完躺在床上,林弃回想今晚发生的事,孩子气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圈。
念璠姑娘的声音如鸟雀的啼叫声般清脆动听,她的眼眸比夜空中的星星还要耀眼,对了,她还说自己奋力追捕贼人的身姿很帅气……
静谧的夜晚,胸腔中的强烈鼓动在喧嚣自己的存在。
林弃不由捂脸。
或许王萧有一件事说对了,她真的碰到了合眼缘的女子,还是未分化的女子……
若她分化为乾元,自己该如何是好?
意识到自己竟想得如此远,林弃扑腾双腿,又是难耐地滚了一个圈。
不曾想却压到了那处,自分化后,除了晨间,那处似乎第一次有了反应。
她十七岁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眨眼间,念璠苍白的小脸映入眼帘。
林弃按住那处,暗骂自己下贱,这种时候,她怎会升起这种龌蹉的心思?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多想,晚间她捞起贺念璠时的画面越是开始频频在脑海中回放。
少女虽未分化,可酥胸柔软,身材玲珑有致,不敢想若是分化后,她会变为怎样的尤物……
腿间的肿胀是彻底消不下去了。
林弃一咬牙,颤抖地解了裤带将裤子退至膝盖,她此前从未自渎过,只偷偷看过一些春宫图,该如何做?
凭借着脑海中所剩无几的记忆,骨感修长的手指握住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林弃毫无章法地搓弄着。
“嗯……”
夜幕中,林弃漏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体内的欲火并未被扑灭,反而随着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愈发旺盛了。
不够,还不够,要更刺激些,林弃的手攀上前端滚烫的龟头,它已经全部露了出来,前端溢出黏腻的汁液。
自分化后,她就未好好注意过这个新长出来的肉柱,竟是意外的大……
林弃用手指稍稍扣弄一番,更多的汁液从马眼溢出,另一只手不停地撸动柱身,噗呲噗呲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林弃仰起下巴,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