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殇已经说不出话来,听命地将人打横抱起。
祝珂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脖颈间蹭着,不似平日里娇俏地声音响起:“司徒殇,我好想你哦。”
久别重逢,如同久旱甘霖一般,一番云雨,夜幕降临,方才平息。
祝珂躺在司徒殇的臂弯间,玩弄着他的手指道:“你把燕国改个名字吧。”祝珂的想法很简单,让司徒殇继续为帝,不过燕国还是需要改个名字,不然她手底下的人以后会很难过。
她用人没有太大的限制,只要有能力,没有犯过太大的罪责,不管是男是女还是燕国人还是云国人亦或者其他国家的人,只要来投奔她,她都会收下来。
“我杀了太多人,若还待在那个位置,怕是会引起许多人的逆反。”
“呵,反了又如何?不过是手中多几条命罢了。”
“杀戮不好。”
“但有用,不是吗?”祝珂抬眸,眸中泛着浓浓的杀意,“这世间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便杀谁!”
司徒殇看着怀中人,身心都一阵滚烫,这世间,唯有眼前人,给了他独一无二的偏爱,这偏爱,令他沉迷,令他甘愿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换,哪怕只能换一时,他也心甘情愿。
他为她做到如此地步,他自然也不能让她失望,他没什么好给他的,唯有那破破烂烂的司徒家的江山值点钱,可惜,她似乎并不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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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也曾为帝,厌烦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尔虞我诈,看不上那个位置也很正常。
司徒殇其实也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位置,只是当时那个情景,他若不争,早就成白骨了。
当然,也或许成不了,毕竟每当他失望后时间便会倒退,一切又会回到最初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呢?”祝珂见他神游,有些不满地拉了拉司徒殇的手,让人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我被困在了这个世界,你走后,我怎么办?”
“没事,我会记下这个世界的位置,若我在下一个世界找不见你,我便回来,和祂拼个你死我活!”她一个光脚的,可不怕天道这个穿鞋的,当然如果天道能够放弃祂世界的亿万生灵,这话便当她没说过。
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天道之力来源于世界,若小世界没有生灵,那世界便不成世界,天道自然也无处获得能量,届时不需要她做什么,这天道自会溃散。
“我信你。”
祝珂看着司徒殇那坚定不移的眼神,心神一动,将脸埋在他肩窝处,一边蹭蹭一边娇声问:“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厉害地东西,不然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总是那般欢喜。”
像他们这样的人,经历的世界越多,感情便越是淡薄,她早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各种感情,虽会因为身份原因在意一二,但像对眼前人这样的,基本上没有。
司徒殇将人拥在怀中,听着祝珂的话,嘴角扬笑,一第一次见到她时,他便有这样的想法,只以为她和过去那些人一样,对他动了手脚,但她又和过去那些人不一样,令他即使觉得这是一场骗局也甘愿前往。
喉间传来一股湿意,司徒殇低头看去,便见怀中人抬起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锦被下皮肤相接处一遍滚烫,他的脸上渐渐蔓延起了一阵绯红,眼中也染上了几分情欲之色。
“我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得,我们可不要浪费才好。”
司徒殇被她直直地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头,想要躲开,脸却被一双手给捧住,而随着手的主人这一动作,原本被锦被遮挡着的风景一览无余。
在情爱一。事上,祝珂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霸道,像个女流氓,但人生苦短,她不想等,她怕自己犹豫那么一会儿,悲剧便会再次上演……
脑海中浮现出过往关于他的种种,早在许久许久之前,他们便见过了,但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一次次与他错过,他好事生来便命途多舛,那错过的许多次中,总是能从别人口中听闻他意外亡故的消息。
祝珂一不小心便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
司徒殇等了一会儿,见她眼神无光,稍微一想,便能够猜到她在想什么,他附身凑过去,主动吻在了她的唇上,唇齿相依间,他几近恳求的说:“虽然我知道那些人也是我,但宝贝儿,忘了他们,只独爱我好不好?”
祝珂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低低应下:“嗯。”
换位思考,若是她处于司徒殇的位置上,一想到司徒殇是因为爱其他人才爱自己的,哪怕是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上辈子,她也也会很难受。
“宝贝儿我爱你。”
“司徒殇,我也爱你。”
夜色渐深,爱意渐浓,在爱意中入睡,想必也能做上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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