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珂见司徒玺有所察觉,笑道:“确实是有些无聊了,不过御花园的那些静物看来看去也就那个样子,我可不感兴趣。倒是眼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让玺弟你帮帮忙,不知道玺弟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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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玺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那把已经被从刀鞘抽出来的匕首上,他虽会武功,但随着近日再次入朝听政,他可是没少听嫂嫂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些人向其他人诉说嫂嫂的武功。
什么单枪匹马斩敌军,什么用剑如神,杀人不见血等等,哪怕是其中带着些夸张成分,司徒玺都觉得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毕竟,他学的全是花拳绣腿,全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后来又因为一些原因,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习武了,那些花拳绣腿恐怕也已经还给了当初叫他的师傅。
司徒玺想着自己的兄长,觉得嫂嫂应该不会真动手杀自己,毕竟嫂嫂的暗器据说也使的不错,要真因为过去那些事杀他恐怕是早就动手了。
思及于此,他暗暗松口气,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镇定:“我……”
祝珂看着手中冒着寒光的匕首,刚刚又那么一瞬间她确实是想要杀了司徒玺,但后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毕竟司徒玺如今并没有对不起司徒殇的地方,至于想要杀她的事,事情没成,出发点又是为了司徒殇她自然是不会在意。
如今,为了一个猜想杀人,还是有些草率。
想到这,她将匕首推进刀鞘,收敛外露的杀意,温和地说:“都说流水的皇帝,铁打的世家,之前你哥虽然屠杀了好些世家,但也留下了不少,如今朝堂上也依旧是世家人站大多数,玺弟岳父是当世大儒,门下学生相比不少,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能够推荐进来的。”
司徒玺察觉不到杀意,觉得自己现在安全了,松了口气的同时道:“这事早在一月之前就已经在办了,不过走的不是推荐的路子,而是恩科,只要是办理了玉国户籍的学子都可以参加,最近我哥就是在忙这件事,算算日子,今天就是第一批恩科出成绩的日子。”
“第一批?”
“对,因为哥之前杀了太多官员,如今朝中严重缺人,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但有些地方离进城远,消息传过去也需要好些时间,为了避免有些有真才实学的人赶不过来,便开了三场文武恩科,分别在建国的三月、四月、六月。”
“武举?”
祝珂翻了翻了面前的册子,找到了玉国施行的各种新政,看了起来。
一旁的司徒玺见她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松了口气,他觉得刚刚的事有必要等会儿和皇兄说一说,还有,他要换一个地方办事才行,他宁愿到时候自己跑来跑去,也不要单独和嫂嫂待在一起,不然那天怎么死……哦不对,是那天死在嫂嫂的匕首下,都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想到这,司徒玺觉得这里待不得,偷偷看了看龙案后正在看折子的祝珂,放下手中的东西,悄咪咪溜走了。
有的事不能拖,他还是现在就去找人吧,说不定还能够赶上看状元游街的场景。
祝珂看了眼离开的司徒玺,也没有管,她还挺怕人在自己眼前晃着,心情突然不佳就给对方来上一刀。
她放下手中的折子,关于刚刚司徒玺说的新政她早就已经知晓,因为这本来就是她提出来让司徒殇细化的,她刚刚提起,也不过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罢了。
御书房又剩她一个人,她趴在桌子上,继续纠结着要不要杀司徒玺的事。
她想了一上午,最终还是决定算了。
没有司徒玺,或许司徒殇早就已经死了,也等不到她来……
等等!
使司徒殇被困在时间节点不停重生的是天道,所以她总不会是像误会司徒玺那样误会了天道吧。
祝珂刚有这么一个想法,脑海中就出现了一道稚嫩地声音:“哇,你终于发现你误会我了!”
“你是天道?”祝珂有些疑惑,这天道的声音同祝乐有些相似,不过这会儿祝乐应该还在休眠中。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