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之下都选择动手。
可见情况多么危急。
池砚舟此刻却不能表露出任何问题,反而问道:“在南岗区新市街?”
“你怎么知道?”盛怀安侧头询问。
金恩照这边便主动帮忙解释。
听罢之后盛怀安没有再说什么。
怀疑池砚舟?
怎么怀疑?
昨日刚得知信息,哪怕连夜传递消息,抗日反满组织不需要商议行动方案吗?
岂会今天就行动。
盛怀安认为不合理,且不符合抗日反满组织的行事风格。
因此定然是抗日反满组织早就盯上新市街,多日踩点收集情报制定计划,才于今日出手行动。
那和池砚舟能有何关系?
导致盛怀安心中没有丝毫怀疑,金恩照也是如此。
时间对不上。
可只有池砚舟自己心里清楚状况。
一行人赶赴南岗区新市街,走南大平桥街穿墓地而过,经华益街到达新市街12号。
此处已有南岗区警察署警员先行到位。
便又见到老熟人陆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池砚舟面色一寒,眼中带着怒意。
喜怒不形于色?
那不是你一个小警员应该具备的素质。
该流露的时候要流露。
果然金恩照见池砚舟变化明显,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大局为重。
池砚舟咬着牙重重点头,好似强忍怒火。
不过一切皆是伪装罢了。
对陆言的恨意与其他汉奸并无不同,所谓私人恩怨池砚舟并不放在心上,反满抗日岂是一人得失之事。
新市街的情况,现在他都未太过在意。
心思全在顾乡区。
可目前却没有消息传来,只能忍住好奇。
陆言也看到了警察厅的人,他前去同盛怀安交谈,至于池砚舟眼神之中的怒意自然感受明显。
只是陆言却毫不在意。
在他心里压根瞧不上池砚舟,又岂会在意目光。
对其来说不过是无能表现罢了。
被随意忽视池砚舟也顺势演绎更加愤怒,金恩照小声道:“他就这种脾气,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眼高手低!”池砚舟也只能在言语上讨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