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蛋接住,入手即沉,差点掉了,惹得钱叔说:“小心了,这可是宝贝,全世界就我这里有!”
“哦!”张二蛋应道,心想,这一定是钱叔的什么独门秘方制作出来的东西,可是为何那么沉呢,比一般的啤酒瓶要重两瓶。
两人回到大厅,钱叔熟练拧开木塞,一股浓烈的药酒气味,一下子就弥散整个大厅,闻着令人心旷神怡,鼻孔通畅,身体舒爽。
“好神奇!”张二蛋不禁感叹!
钱叔很开心,大笑道:“哈哈,那是当然了,来,把上衣脱了,给你上酒!”
张二蛋很麻利地去掉衣服,很多被烧伤的伤口已经结块,才几个小时,好的非常快。
“钱叔,我这是烧伤,这酒不会火上浇油吗?”张二蛋问道。
看清楚了这瓶子,玻璃很厚,其实里面的药酒很少。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药是全能!”钱叔说,“你忍着点!”
钱叔说着拿来消毒了的大棉签,浸湿药酒,就往张二蛋的后背上涂。
“嗯……喔喔……”很痛,张二蛋不禁发出呼声。
“哈哈,痛的话就叫出来!”钱叔说,他似乎忘记了现在是深夜,要是杀猪般的声音叫出来,准会引来警察。
张二蛋的反应,令他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事情,这才大笑。
接下来,张二蛋不出声了,连呼声都没有,钱叔不住的点头。
“咦,有咝咝冰凉的感觉,很是舒坦!”张二蛋说。
钱叔说:“这就对了,经过苦难才有舒适,这药酒已经有三十年了,里面酒的度数飘升,可谓一点就着,但是配上里面的草药,就是治伤的良药,当然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比西医好太多了!”
“那么厉害,现在的配方还在吗?”张二蛋问道。
“你问到点子上了,配方没有了,可惜!”钱叔叹息道。
张二蛋不说话了,难怪刚才钱叔叫自己小心点,原来是孤品了啊。
“当年,我们训练受伤的时候,全赖她了,没钱买药看病去医院,要是没有她,我们很多人都会留下隐疾的,现在不是还有很多老拳手,都有很多的帕斯金症吗?我现在就没有,都是因为这个药酒,那时训练之后,晚上就拿她来涂涂脸和太阳穴,是我们的师父教的,这药啊,也是他老人家配的……”
钱叔一边慢慢地给张二蛋上要,一边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当年的事情,那时的他还是一名业余拳手,其实力在各大师兄的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他每天负责的,都是一些打杂的活儿,只有做完事情后他才有时间训练,可是后来,师兄们慢慢的少了,最后,分馆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讲到这里,张二蛋插话说:“是当年禁拳的事情吧?”
“嗯,没错,国家禁拳,在现在看来,是因为拳击太过于血腥和暴力,是美帝的尾巴,要切掉,可是当年有一个小道消息是却不是这样!”钱叔说道。
张二蛋心惊,这可是惊天大事啊。
“那小道消息说,是因为有一次在比赛的时候,拳手被KO,晕迷,送医院不治身亡,那拳手是一位高官的儿子……”钱叔说到这就不再说下去了,“呵呵,那只是小道消息而已,不足为信,国家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一个人的事情而改变?”
张二蛋没有接话,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他说不了,也说不了什么出来,禁拳二三十年,国内的拳击落后了人家大半个世纪。
没一会儿,张二蛋身上的伤口都涂了药,钱叔收拾了一下,说:“你再躺一会儿,让其充分吸收!”
“谢谢钱叔!”张二蛋说道。
“你记住,当年的事情,今后是不会再发生了,我们要赶上并且超过美帝欧,我们也是战斗民族,不能让人家小看了,我们不是东亚病夫,好了,我要去睡觉了,你自己想想!”
钱叔很严肃地说道,然后不等张二蛋回答,就回了房间。
大厅里只剩张二蛋,脑子还在回响着钱叔那铿锵有力的话语,这样的话,张二蛋听过很多次了,但是从钱叔那老一辈的奋斗者口中说出来,更具感染力。
其实,钱叔很老了,年纪与爷爷相仿,只不过,当初在乔老大拳击馆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叫,张二蛋也跟着叫了,这样叫也好,钱叔好像只是叔辈,没那么老。
这一夜,张二蛋想了很多,想钱叔说的话,想爷爷说的话,这些就是自己为之奋斗的方向。
用了钱叔的特效药,伤好得很快,早上起来活动的时候,已没有痛感。
张二蛋来到大棚下面,穿上跑步鞋,出去跑步,来到大门的时候,看到钱叔坐在大门口的青石板上抽着旱烟,而且大门的对面有十多个人蹲在地上,他们手中的装备,张二蛋很熟悉,夏丽丽的助手经常扛着这样的装备出现在各大场所。
他们好像很累的样子,东倒西歪的,在游离半清醒状态,路边停着几辆车,车上写着:郁江报社、南疆早报、红豆网络和企鹅新闻等等致命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