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无法揣测他心中所想。
“老六可是个人精,他聪明着呢!老三被他耍的团团转,老五也要吃亏,洛北那群贼人,甚至无需南宫朔,老六一人就能将他们给玩死,等着看吧!”
话毕。
徐璋缓步走远。
只留华启一人,心中疑惑。
同时。
洛北周军大营。
周天汉和覃渊刚刚送走柳族族长柳文豪。
案桌上。
徐哲赤霄剑静静摆着。
周天汉面露急色:“先生,柳族箭支断供,大军箭支短缺,而武朝那边已经重新整军,若是渡河而来,我们无法远攻,要吃大亏呐!”
覃渊不语。
只是轻轻撵动着手中的佛珠。
他在营帐内踱步。
把周天汉急坏了。
“先生,您倒是说句话呀!”
覃渊依旧不语。
他掀开营帐幕布,走了出去。
而后抬头看了看夺目的烈日。
又扫了一眼大营哨塔上的随风飘荡的军旗。
心中便有了良策。
他快步入了营帐。
周天汉紧紧跟在后面,焦急的脸色,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先生,到底该如何呀?”
周天汉急的跺脚了。
覃渊此时笑了:“周公莫急,在下已有良策。”
周天汉闻言,忙道:“哦?还请先生道来。”
覃渊撵了撵佛珠。
故意卖了个关子。
然后才说道:“柳族武库被烧,我军箭支匮乏,但武军箭支充足,我们可以……借箭!”
“借?如何借?武军只会朝我们射箭,怎会借箭?”
周天汉不解。
覃渊又道:“不,他们会借的,至于如何借,自然是用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