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池宴同居的时候,他其实对宠物是无感的,因为对猫毛过敏。
不喜欢也不讨厌。
但因为我太喜欢猫,他勉强允许皮皮在他家一楼大厅里活动。
所以皮皮对这里倒也不陌生。
「皮皮。」
听清楚我声音的瞬间,它抬头,瞳孔放大了点。
然后像一头小牛一样噌噌噌直接往我怀里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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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嗷嗷叫了两声,抬头闻我的手。
这才完全确认下来是我。
声音有点儿委屈,好像在怪我这两天把它扔别人家里。
皮皮小时候生过病,眼睛坏了一只。
当初它特别小,巴掌大,才一个月就染上了病毒。
对小奶猫来说是致命的。
那时候连医生都说听天由命,可能保不住了。
我不信邪。
在网上查了一大堆偏方。
硬把它的命留了下来,眼睛虽然坏了只,但也算勉强保住,能看到东西。
只是每天都要给它擦好几次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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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太忙了忘记擦,冷不丁低头一看。
皮皮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满脸眼屎。
又想笑又无奈。
皮皮蹲在我腿上,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我问池宴:「晚上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池宴愣了下,点头。
我得寸进尺:「那皮皮可以跟我们一起睡吗?」
他笑了声。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他去我家。
我俩在地下